怎么總有一種陰測測的感覺,覺得這個女人在說反話?
大柱子將信將疑看向蕭檸。
果然,蕭檸語氣平靜地說:“我不打算殺了你們。就這么死了,多沒意思?你們知道在藥田里,長歪的藥材、生蟲子的藥材是怎么處理的嗎?”
什么?
說他們長歪了?
還把他們比喻成不值錢的藥草?
心中不忿,可嘴卻不由自主出聲反問:“怎…怎么處理?!”
蕭檸:“藥農不會滅了它們,而是掰斷他們長歪、生蟲的根莖,把他們扔在田隴中間,讓他們慢慢腐爛,成為正常藥材的肥料。”
蕭檸語氣如此平靜,少年們心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么?
這女人的意思是,讓他們被咬得千瘡百孔,求死不得,殘廢著,腐爛著,一天天這么慢慢死去?
少年們控制不住地哆嗦著,在地上扭動。
大柱子嗓音更是干涸而嘶啞:“你…你就算不殺我們,這樣虐待我們,也會被判刑的!死刑!”
蕭檸淡淡冷笑:“誰說我虐待你們了?咬爛你們的是流浪犬,讓你們腐爛的是陽光和雨水。記住,帝國法律可不會處罰動物、陽光和雨水。”
就像法律不會重罰十八歲以下的少年一樣!
大柱子瞳孔一縮,一種莫名的恐懼,像是毒蛇一般順著他的脊梁往腦子里爬,他顫聲反駁:“狗…原來是狗咬的我們…那你是狗主人,你脫不了關系!”
蕭檸的語氣,輕蔑而平靜:
“我從不養狗,何況咬你們的是流浪犬,誰讓你們游手好閑、招貓逗狗的,惹怒了流浪犬,被咬了活該,查不到我身上。”
“我今天碰都沒碰你們一下,留不下半點指紋。“”
“哦對了,我連不在場證明都弄好了。我現在應該在醫院陪我朋友做檢查哦,全醫院的醫生護士都可以為我做證,你若是說我殘害了你,那可是污蔑哦…”
一句句,讓地上掙扎痛苦的少年們,殘存的希望徹底澆滅,心臟冷了下來。
可怕!
他們這才知道,自己以前利用年齡作案,都是小兒科。
這女人,才是真正的高級玩家。
因為她完全掌握法律的每一條每一款,所以只要她想,就能提前制造天衣無縫的一場無罪之案!
“別以為世界上只有你們聰明。鉆法律漏洞犯罪的手段,不是只有你們會,這個世界上有本事犯罪的人很多,只不過絕大多數都有一顆良心,按良心辦事!”她冷冷地站在黑暗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被狼犬咬得稀爛的那八個人。
現在悔改,還來得及嗎?
“我們冤枉啊,是有人給錢我們,讓我們打殘你朋友的,我們愿意配合你,把指使我們的人,給引出來…”少年們終于說了實話,以為這樣求情,能讓蕭檸放過他們一馬。
誰知,蕭檸遠比他們想象得聰明而冷酷:“不需要。幕后主使如果這么蠢,能被你們引出來,他也就沒有必要躲在幕后了!你們也不必覺得冤枉,別人是拿錢誘惑你們,又沒用槍指著你們的頭,承認自己貪婪犯罪,很難嗎?記住,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少年們啞口無言,眼神空洞。
他們知道,作奸犯科,會有代價要還。
可,他們不知道這代價是如此慘重!
他們不過是隨便打殘了一個成年人而已,怎么就淪落到要腐爛著死去呢…
云爺: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