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不要臉的齷齪事,還怕別人用法律手段制裁你嗎?你今天要是不提,我還想不到,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我可是已經錄了音,你若再對外宣揚那天婚禮的事,你試試看我敢不敢把你繩之以法?”
她和普通女人不一樣,如果這男人真的逼急了她,她才不會礙于面子或者什么貞潔的名聲,就算是魚死網破她也會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說到底,那天她才是受害者,他是行兇者好不好,她怕什么?!
面對蕭檸鄭重其事的宣告,輪椅上的男人卻仍是玩世不恭,懶洋洋地擺弄著手中的鋼筆:“齷齪事?你確定?我怎么記得那天你好像也、爽、到、了…完事的時候你舒服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還要我抱著才行…”
“你閉嘴!”蕭檸滿面通紅地打斷男人。
她那天是把他當做了白夜淵,絕大部分時間,是在猜測他是不是白夜淵,而且在黑暗中看不到臉的情況下,真的一直覺得他身上有白夜淵的味道!
否則的話,她怎么可能任由他侵犯?
可,這個男人居然這么無恥地評價她,她真想上去打死他——冒著欺負殘疾人的罪名!
“那天的事情我不想討論!我今天是和你談生意,這批貨,必須立刻,馬上還給我們白氏,我警告你,這樁生意不是你一個小小夜氏能吃得起!”
蕭檸身材嬌小,可,認真起來,氣場還真有兩米八。
輪椅上的男人看她語氣這么強勢,也不由挑了挑眉:“如果我不答應呢?這批貨我也看上了,能搶到合同是我的本事,我不打算讓給你。”
男人也不是好商量的人。
甚至,蕭檸莫名覺得,這該死的輪椅男,好像有點故意耍她的意味,故意和她作對!
蕭檸瞇了瞇眼,緩緩冷笑了一聲:“姓夜的,我不是來和你商量的,我是通知你,如果今天你搶我白氏的生意,從明天起,我會在整個帝國封殺你。你和這種三流的下游廠商拿貨有什么用?所有上游生意的集團,將一個都不和你合作!否則,就是自動脫離我白氏的合作伙伴范圍!你用腳指頭想一想,被白氏封殺的后果!你若想在帝國立足,惹了我,我不會讓你有一天好日子過。”
她聲調并不大,但,每一句話都極具分量。
掐準了對方的咽喉。
男人沉默了半晌:“封殺我?你做的到?”
蕭檸:“身為帝國商會的會長,我把你列入黑名單,所有資產上億的集團都會唯命是從,不敢和你合作。你要不要試試看?”
男人忽然玩味地道:“已經是會長了?呵呵…”
蕭檸沉下臉:“我給你三分時間考慮,過時不候!”
男人把玩著鋼筆:“不用考慮了…”
就在蕭檸以為,這該死的男人油鹽不進、要跟她剛到底的時候,男人畫風一轉:“這批貨我不要了,檢測指標太差,這種破爛,要來何用。傅太太,你滿意了?”
蕭檸瞪眼:“…”
對方放棄了?怕她封殺他了?這就把貨搶回來了?
她不慾多言,拍出一份提前準備好的解約合同:“簽字!”
男人龍飛鳳舞地簽了個“夜”字。
蕭檸唇動了動,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不過,既然男人已經放棄這批貨,她也沒什么好說的。
拿著解約合同,轉身離去的時候,她想到一事,兇巴巴沖他道:“以后不要叫我傅太太!”
云爺: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