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這個男人要來弄第二次了!
蕭檸恐懼著,可又無法抗拒著,被迫接受他的深刻洗禮。
她以為這次肯定要受不了吐出來,事實上,她不僅沒有吐,中間還意外地,被這男人欺負得差點求饒。
該死,她怎么會這樣?
她羞愧地想要咬死自己。
忍受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她簡直要崩潰了。
走廊里,斷斷續續響起了腳步聲。
“檸檸姑娘?”
“太太?”
“吉時就要過了,您在哪兒?”
是來找她的人。
剛才給她帶路的女傭,走到大廳才發現身后的她不見了,三魂去了六魄,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在大廳見到了熟人攀談起來,后來遍尋不見,才察覺大事不妙,趕緊報告給傅青云。
傅青云要招呼客人,而且根據帝國習俗,婚禮儀式開始前他是絕對不能去見新娘的,他只能讓手下上來找人。
此刻,走廊里的腳步聲紛至沓來,一間一間房推開找。
甚至連隔壁女洗手間都被推開了,女傭進房找了一圈。
蕭檸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若是這群人找到男洗手間怎么辦?
雖然洗手間的門被反鎖了,可,這種木質門,隨便一踹就能踹開了。
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揭穿了她和這個陌生殘疾男人正在做的事情,今天的婚禮,將會成為一個天大的鬧劇,一個讓傅青云名譽掃地的丑聞。
之前所有的辟謠努力,全都白費了。
蕭檸忍受著男人絲毫不停的動作,克制自己不發出羞臊的悶哼。
偏偏,男人就像是完全不在乎外面的人一樣,不僅沒有半點要撤離逃避的意思,相反地還要加倍折磨她。
門外一堆人,他仍肆意妄為!
真的,很壞很壞了。
蕭檸在內外的交困中,沒出息地又小死了一次。
或許是來尋人的傭人們,認為蕭檸不可能去男洗手間,因此他們找了套房、化妝室、女洗手間,獨獨沒有找男洗手間。
隨著腳步聲漸漸走遠,蕭檸軟在男人懷里,整個人像是抽了真空的塑料氣球…
男人抱著她,在黑暗中沉默了半晌,忽然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隨即把她抱到了洗手臺上,讓她脊背靠著鏡子,把她破碎的婚紗那冗長的下擺,當做披肩給她披在身上保暖。
然后搖著輪椅,一聲不吭地推門離去。
門開的一瞬間,蕭檸迷蒙地撐開眼簾,依稀看到了男人的背影。
瘦削,冷冽。
熟悉,又陌生。
她很想開口呼救,可喉嚨干涸得發不出聲音。
但其實,如果她能把洗手臺上的煙灰缸砸到地上,制造動靜的話,說不定走廊盡頭的傭人們,會聞聲去而復返。
她終究沒有這么做。
整個樓層安靜了下來。
她聽見滴滴答答的細小聲音,那是婚紗下,他留下一片狼藉的水跡,在緩緩滴落…
婚禮大廳。
傅青云一邊和貴客們應酬著,一邊焦灼地時不時凝望著樓上。
當尋人的傭人返回,告知他蕭檸不在樓上的時候,他眼底劃過一抹一瞬即逝的失落。
她終究還是逃婚了。
不愿意和他結婚是嗎?
“長官大人,那…婚禮還繼續嗎?賓客們都在問,到底出了什么事,新娘子哪里去了?”傭人無奈地請示,不知道該怎么辦。
傅青云沉沉地深吸一口氣,臉色平靜而冷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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