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劃一刀!
子宮劃一刀!
還要把寶寶從里面拽出來!
這過程,聽聽都讓人毛骨悚然。
每個女人生孩子的經歷,都是一部踩在生死線上的偉大史詩,這是普通男人永遠也無法理解和明白的。
周蜜苦苦勸說,不想蕭檸因為不懂剖腹產的可怕,而做出錯誤的決策。
然而!
蕭檸想也沒想,大總裁范兒十足地直接下命令:“馬上給我手術!”
周蜜:“可是沒有麻醉真的真的會痛死人的…”
蕭檸:“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你只負責,把我的種,給完好無缺地拿出來!”
周蜜一震。
這語氣,簡直是白夜淵無疑了。
如果不是她眼睜睜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蕭檸,她一定以為剛才說話的是白夜淵。
“好…吧。”周蜜拗不過蕭檸,只得勉強同意。
麻醉師也緊急趕回來。
給蕭檸重新推了麻藥。
當然,效果和剛才測試的一模一樣,仍是沒有絲毫作用。
周蜜抖著手開始消毒,舉起手術刀,微顫著劃開了蕭檸的皮膚…
血,冒了出來。
冷汗,也從蕭檸的額頭冒了出來。
這場手術,無疑是周蜜醫學生涯中,最恐怖最艱難的一場手術。
她做好了一萬個心理準備,萬一蕭檸疼得掙扎,或是從病床上跳起來怎么辦——別笑,劇烈疼痛,真的會讓人產生反射反應,控制不住四肢彈跳的。
然而,出乎她意料。
蕭檸始終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一毫米都沒有移動。
反倒是她的手,因為緊張而顫動,還被蕭檸冷斥了一句:“切直線切好一點,不許留難看的疤痕!”
周蜜欲哭無淚:“…!”
檸檸姑娘,您現在難道不是疼得死去活來,怎么還有心情關心手術疤痕好不好看?
麻醉師此刻卻比周蜜還想哭。
他從業三十多年,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不打麻醉進行手術的。
此情此景,超可怕的有沒有?
這不是生孩子,這簡直是酷刑啊酷刑!
終于。
隨著周蜜手上用力,孩子的頭,拽了出來。
接著小胳膊小腿,全都拽出來了。
周蜜顧不得看孩子,交給護士清洗就趕緊開始縫合。
反倒是躺在手術臺上的蕭檸,沙啞著嗓音問:“手指頭腳指頭鼻子眼睛耳朵缺了什么沒有?”
護士一臉黑線:“沒有呢,都挺好的。”
蕭檸松了口氣,隨即又皺眉:“怎么不哭的?小孩不是生出來都哭?”
護士巨汗:“也不是所有馬上都哭…唔,有的可能要打一下。”
說吧,她拽著寶寶的雙腳,像拎著一只小兔子一樣,倒提著寶寶,伸手就在寶寶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
“哇——!”
嘹亮的哭聲,響徹手術室。
蕭檸不悅地哼了一聲:“誰讓你打它的!”
護士:“…”
冤枉啊,是你問它為什么不哭的呀。
周蜜趕緊打圓場:“檸檸姑娘,你要不要看看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蕭檸這才懶洋洋地說了句:“行吧,看看。”
護士把洗的干干凈凈的小人兒抱過來,舉著給她看:“是千金呢。”
蕭檸“嗯”了一聲,臉色好看了不少。
忽然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給我看看她的臉。”
有句俗話說,夫妻在懷孕期間,如果做那事做太多,而且留了太多精華在里面,生出來的寶寶很有可能是個大花臉!!!
云爺: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