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站在女洗手間門口,頎長的身軀斜倚著門框,手中夾著一只未點燃的雪茄,整個人看起來又帥氣又邪氣滿滿。
路過的女人,全都情不自禁地捂嘴,把尖叫吞在了肚子里。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大搖大擺闖進女洗手間,肯定會被群起攻之,大喊著打色on狼。
可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白夜淵。
女人們全都興奮地看著他,哪怕是國籍不同,人種不同,也不能掩飾這男人身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對她們的致命吸引。
可惜,這只迷人的大尾巴狼,目光只凝注在蕭檸身上,半瞇著眼,冷冽地道:“你們剛才說的一滴不漏?難道不是無良?是想把我們男人榨干了,一滴也不留?”
朱麗葉的帝國話是后來才找老師學的,并不精通,一般的對話還能應付,這種“內涵”段子,她是絕對理解不了的。
因此一臉懵逼地看著蕭檸。
蕭檸怔了怔,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
直到視線碰觸到白夜淵唇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壞笑,她才意識到,白夜淵這大尾巴狼,特么的又在開、、葷、、腔了!
“我們說的一滴不留,才不是你那種不要臉的意思。我們是說,是說女人來那個…”蕭檸解釋到一半,發現解釋清楚也是很丟人的一件事啊。
誰要和一個大男人,討論女人來月事的詳細工具?
偏偏,白夜淵還不放過她,瞇著眼追問:“我說的意思,怎么不要臉了?嗯?”
蕭檸簡直臉都紅到脖頸了,她咬著唇,一把拽住旁邊的朱麗葉:“走,我們不和臭男人討論這種沒營養的問題!”
朱麗葉巴不得離白夜淵遠點,趕緊點頭隨她出去。
白夜淵看著蕭檸落荒而逃的小模樣,唇角的弧度拉大了幾分。
他垂頭,點燃了手中的雪茄,不緊不慢跟在兩個女人身后。
那慵懶又冷酷的姿態,讓一路上遇到的意大利女人,全都對他行了驚艷的注目禮!
蕭檸他們是提前幾個小時到達歌劇院的。
和當初在帝國參加演出一樣,演出前會有最后一次彩排。
這一次,白夜淵在臺下,觀看了蕭檸整場彩排演出。
然后,又認認真真看了一遍正式演出。
旁邊的瓊森都困得睡著了,結果每次醒過來都看見白夜淵還認真地看著舞臺。
他不由道:“喂,白大少,給手機訂個震動鬧鈴不就行了哦?反正你家小東西是最后一個出場的,你把那幾分鐘看完不就得了。”
白夜淵沒搭理他:“我愛看,你少管閑事。”
瓊森撇撇嘴,歪著脖子正準備繼續打瞌睡。
目光一晃,無意間順著白夜淵的視線,看向舞臺。
他這才發現,白夜淵根本沒有在看舞臺上的演出,而是在看重重帷幕后面,在后臺候場的演員們。
他們坐在VIP包廂,是第一排。
以他們的角度,剛好能看到舞臺兩側,躲在幕布后等待上場的一些演員。
而蕭檸,在小演員們中間,非常顯眼,一身樸素而奪目的娘娘服裝,想讓人不注意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