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們怎么辦?難道就任由蕭檸那么囂張,像個狐貍精一樣把白大少吃的死死的嗎?你是沒有親眼看到,在警署,那小娼婦故意躲在白大少身邊,膩膩歪歪地和他勾著手指,要多親密有多親密…”阿竹憤憤不平地說著。
殊不知,每一句話,都像是尖刀,戳著柳如詩的心窩子。
白夜淵和蕭檸的親熱,她一點都不想聽!
不想!
柳如詩背過身,裹著被子,露出瘦弱肩膀的輪廓,楚楚可憐:“阿竹,別說了。也許他們才是一對…蕭檸既然費盡心機也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以毒死我為代價,我又何必與她爭?你通知趙虎,我們撤訴吧!”
阿竹急了:“大小姐,我們好不容易抓住她這么大一個把柄,怎么可以放棄呢?雖然今晚有白大少給她撐腰,但他們也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等明天上了法庭,他們總不能也用今晚這種無賴的辦法,繼續給蕭檸脫罪吧?那絕對不可能呀!大小姐,你一定要堅持住,保持初心呀…”
“我的初心…”柳如詩在昏暗的病房中,聲線透著一抹哀婉,“可他不要我的初心啊…”
阿竹心疼極了:“大小姐,這件事你就交給我和趙律師來辦吧!趙律師今天被揍得進醫院,他快氣死了,他發誓明天坐著輪椅也要上庭給蕭檸治一個死罪…”
柳如詩:“真的把蕭檸送進監獄,我怕夜淵會不高興啊…”
阿竹拍著胸脯:“大小姐,你不用管,你就在醫院等我們的消息。明天開庭,我替你去,我是你的護理人,有資格替你出庭的!這樣白大少就不會因為蕭檸重罪入獄,而遷怒于你了呀。”
柳如詩沒再說什么,呼吸變得綿長而輕柔,好似是疲倦地睡著了。
阿竹就當她是默認了。
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柳如詩的病房,阿竹心情是興奮的。
剛才在白夜淵那里受了那么大的恐嚇和屈辱,如今回到大小姐身邊,卻滿是自信和溫柔以待。
大小姐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依賴她,所有事情都交給她打理,她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明天替大小姐出庭爭一口氣!
阿竹攥著拳頭在空中揮了揮,退了下去。
蕭檸的案子,因為她身份特殊,所以關押第二天,就開庭審理了。
跑法制線的記者們,早就聞風而動,得到了神秘人士吐露的消息,一大早就守在法庭外,等著報道這樁離奇的案件!
要知道,蕭檸可是今年法律界風云大獎的得主啊!
這才領獎沒幾天呢,居然就被人告上法庭,而且還是投毒的重罪。
一名得了大獎的新秀律師,轉眼成了殺人犯,這也太刺激了吧。
寫小說都不敢這么寫的。
可是,當他們看到警署押送嫌疑犯的車子,在法院門口停下的時候,從車上下來的蕭檸,身邊居然還有白大少陪著。
頓時這些記者們就像是縮了頭的烏龜,誰也不敢上前騷擾蕭檸了。
有不懂事的新人記者想上前搶八卦,卻被老記者一把拉回來:“你找死啊!觸了白大總裁的眉頭,你這輩子記者不用當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