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詩被罵得臉皮都要臊破了。
滿心以為白夜淵挽留她,是有什么不舍之情,怎料卻是更大的羞辱。
她強撐著才沒有落荒而逃,委屈地柔聲辯解:“夜淵,我沒有偷東西啊…”
讓一個公認的淑女,承認她偷了東西,是多么難堪的一件事呀。
然而,白夜淵顯然沒有憐香惜玉安撫淑女的意思,他冷漠地吐出兩個字:“浴袍。”
浴袍。
白夜淵的意思居然是,柳如詩穿著酒店的浴袍出去,就相當于做賊偷了浴袍!
這回,連蕭檸都忍不住覺得白夜淵過分了。
雖然白夜淵對柳如詩毒舌,她聽著有點爽,但讓柳如詩在他們面前脫浴袍…呃,這副畫面她并不樂意看到!
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在自家男人面前出現,她還嫌辣眼睛呢。
這不值錢的浴袍,就當白送給柳如詩不行嗎。
然而。
白夜淵的態度相當堅決而冷酷。
重點是,柳如詩的表情也是很迷啊…
按理說,正常女人總有點廉恥心吧?
柳如詩居然,真的,真的咬唇在脫啊!
只是下一秒…!
蕭檸被眼前的“風景”,驚住了。
柳如詩的浴袍脫下來之后,里面并不是空空如也,而是完整的一套衣服。
而且,正是之前參加晚宴穿的那套衣服。
蕭檸愣了好幾秒,才終于明白了。
原來,柳如詩這浴袍,只是臨時套上去的,當初她敲門的時候,為了讓她以為白夜淵和柳如詩都洗過澡,而急匆匆偽裝的一個道具。
可如今浴袍下面根本不是光的,還好端端穿著原本的衣服。
這就是說明柳如詩根本沒有去洗過澡嘛!
更不可能和白夜淵發生過什么不該有的關系。
否則,以白夜淵的狼勁兒,肯定會把所有衣服都撕破的。
蕭檸明白了,隨即似笑非笑,投向柳如詩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她已經不必多說了,一切無聲勝有聲!
這件浴袍,已經勝過萬千言語。
柳如詩被白夜淵當著蕭檸的面拆穿她的謊言,本已是受到重創,再被蕭檸這了然的目光一照,整個人幾乎是無地自容。
此時,就算是白夜淵不讓她滾,她也巴不得一秒鐘消失在兩人的視野里。
柳如詩走后。
白夜淵把門,一下子踢上,鎖死。
隨即長指挑起蕭檸的的下巴:“小東西,還需要我解釋誤會嗎?”
那副“我沒錯,都是你這個小笨蛋誤會我”的表情,真是欠揍極了。
蕭檸無語地動了動唇:“哼,我才沒有誤會,我相信你們是沒做什么,所以不用解釋。可是…沒做什么,不代表你們關系清白。不然,你大老遠跑酒店里洗澡干什么!你洗澡的時候,她在房間里幫你守著門干什么?你們沒有關系,她對你這么殷勤干什么!她一個神經病腦子不清楚,那你呢?你也犯了神經病,需要吃她的藥才能清醒?”
她可沒忘記,柳如詩剛才殷勤地說什么要給白夜淵吃神經藥物。
哼,這兩個人之間肯定還有什么貓膩,沒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