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低笑一聲,逗弄夠了她,這才大掌一翻,把她從他腿上扶了起來。
蕭檸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捂住緋紅的臉頰,偷偷看了男人一眼。
只見他穩穩地,單手握著方向盤開車,另一只手把槍收到了座位底下。
蕭檸心頭一跳。
坐了他的車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在座位底下藏了槍。
她沒說什么,裝作沒看見,眼神迅速掃過他全身。
肉眼所及范圍,沒有看到血漬,應該是沒有受傷吧?
剛才還有心情和她開那種不要臉的玩笑,想必是沒有被敵人擊中?
不過這個男人一向深藏不露,蕭檸還是有點不放心,舔了舔唇,開口詢問:“你…真的沒事?”
白夜淵聽到她顫聲的關心,心情不錯:“怎么,怕當寡婦?”
蕭檸被噎得翻了個白眼:“才,才不是!只是…只是…”
白夜淵饒有興味:“只是什么?”
蕭檸紅著臉撫著微凸的小肚子:“只是寶寶需要爸爸而已!”
這回輪到白夜淵被噎了:“…”
小東西,你存心要氣死你男人是不是!
回到白家。
白夜淵把蕭檸送上臥室,便匆匆去樓下,召集了夜部的骨干開會。
蕭檸從來不會去沒有規矩地干涉他的工作,因此,乖乖留在樓上干自己的事情。
這一晚,白夜淵處理工作到深夜,她也埋頭一直在重新準備案子的總結陳詞 因為第二天就是風云大獎的總決賽下半場,白夜淵知道她要出席,所以晚上倒是沒有怎么折騰她,兩人上床,他親了一會兒便摟著她沉沉睡去。
蕭檸在黑暗中,小心地在他心口、肋骨和幾個要害處輕輕摸索了一會兒,確認他的確是沒有受到槍傷,懸了一天的心總算是徹底落下,也閉上眼睛睡了。
黑夜中,白夜淵的眼睛驀地撐開,看向熟睡的小女人,手還撫在他心口上,他唇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在她唇邊親了又親。
哼,還不承認關心他?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一年一度的風云大獎,絕對是帝國法律界的盛事。
特別是今年的大獎決賽,有不少案子本身就具有極大的轟動性,因此,經過媒體前期的報道和發酵,早已吸引了一大批的注意力。
而且上半場決賽還爆出了評委和選手之間不和、打零分的新聞,雖然很快被壓下去了,但終究還是在人們之間暗暗流傳開來,讓人對下半場決賽更有一種期待感和好奇感。
決賽下半場,設在莊重而大氣的帝國大廈。
每一個進場的人,都有非常嚴密的身份驗證,以確保賽場的安全。
蕭檸和裘心心他們進去的時候,就被檢查了半天才放行。
裘心心感概:“難道還怕恐怖分子襲擊賽場嗎?”
牛濱撇嘴:“這你就不懂了。你都沒關心時事新聞嗎?最近有個很囂張的國際傭兵組織,在帝國活動很頻繁,所以不管什么大型活動都安檢很嚴密的,就怕被這些不要命的家伙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