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本來是氣得要炸,現在直接快要毀滅宇宙了。
真的沒有見過這種無恥的男人!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她很有骨氣地,反抗了白夜淵一次。
真的,太欺負人了。
背著她去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明目張膽,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干壞事。
她不要!
白夜淵沉沉笑著摟緊了她:“怎么,真的不想去?那就算了,我也不去。”
說著,故意長長嘆了口氣:“反正,如果被人編排我白夜淵是個冷酷無情沒有人味的家伙,我也無所謂了。誰讓我家小女人,不高興我去看別的女人呢?”
蕭檸聽著聽著,終于聽出了不對味的地方。
什么意思?
什么叫因為她不高興,他才不去?
“你,你瞎說什么?我是我,你是你。我不樂意去,但我沒攔著你去啊。”蕭檸反駁。
白夜淵言之鑿鑿:“男女授受不親,我沒有必要單獨去見她。但如果有你陪著就不一樣了,我們是代表白家去慰問她,也免得有人會想太多。”
白夜淵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驚雷,一串串炸開在蕭檸耳畔。
她猶記得,幾天之前,白夜淵還嚴厲地反對她繼續接案子,因為柳如詩身上的舊病,受不了刺激,因為柳如詩曾經的經歷太悲慘,他對不起她。
所以,她蕭檸就盡量不要和柳如詩接觸,不要引起柳如詩的不愉快,甚至生病。
可是如今,白夜淵居然說他和柳如詩授受不親,還說要她蕭檸陪著才肯去探病。
這,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她有點反應不過來啊。
“你…你不是心疼她舊病復發嗎?不是讓我不要去辦案免得刺激她嗎?”蕭檸忍不住道。
白夜淵挑眉:“我什么時候心疼她了?什么時候不讓你刺激她了?我不讓你去辦案,是因為你辦案太危險,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她身體不好是事實,那她就該有點自知之明,避著點你,不要去參與有你的案子也就是了。何必要你躲著她?”
蕭檸:“…”
她無話可說。
所以,是她誤會白夜淵了?
心頭一時間復雜難言。
若不是白夜淵的大掌,越發肆無忌憚在她心口揉來揉去,力度越來越重,快把她的小包子揉成攤餅了,她都回不過神。
蕭檸抿唇:“你…真的要我陪你去嗎?”
白夜淵皺眉:“我白夜淵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蕭檸猶豫:“可是,可是她應該不會高興看到我吧?”
作為女人,設身處地想一想都能猜得出來,柳如詩身在病床,千盼萬盼肯定是盼著白夜淵來探望的。
若是白夜淵身邊還帶著她…
柳如詩肯定會一口血嘔在病床上吧?
誰會希望自己的情郎,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在眼前晃悠呢。
換做她,她也不愿意呀。
這么想一想,柳如詩也挺可憐的。
白夜淵:“管她高興不高興,我們只是盡到我們的義務。”
蕭檸:“…”
臥槽,男人真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