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居然無恥地,要動她的身體。
而且還是,伸出她自己的手指,不要臉地,試圖去動她身體最羞恥的地方啊啊啊啊!
太過分了。
她從未想過,靈魂和身體互換,居然還有這么一個潛藏的危險。
那個大變態,她相信他絕對做得出來,晚上到處亂摸的事情來。
她能不能現在就把他的手砍了?
不行,那是她自己的手啊。
好抓狂啊啊啊啊。
場面僵持了好幾秒,眼看白夜淵真的要當著她的面,做出那種羞恥的事情來了。
蕭檸深吸一口起,猛地抓住對方的手:“住手!你再動…”
白夜淵懶懶地道:“你能如何?”
蕭檸咬牙:“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兒給拔了!”
拔…了?
女人,你以為那是胡蘿卜嗎?
白夜淵唇角狠狠抽搐了下。
他松手了。
意味深長地諷笑一聲:“你要是拔了,下半生你就沒有幸福了,你自己想好。”
蕭檸瞪他:“我才不要你給的幸福!”
白夜淵臉色一冷:“你想要誰的?別告訴我是那個什么瓏哥的,那種貨色,江湖跑腿的而已。你什么破眼光,一而再再而三,和他勾搭?掉價!”
蕭檸冷哼:“總比你強!”
白夜淵翻了個白眼:“看來是我太疼惜你,早知你懷孕還有機會想別的男人,我干不死你,還讓你有力氣出去浪?”
蕭檸:“…”
討厭,知不知道翻白眼的樣子丑死啦。
不要總是隨便翻她無辜的大眼睛好不好?
蕭檸知道“野男人”這個話題,白夜淵能憤憤一天不帶重樣的,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過多糾纏。
深吸一口氣,她避開這個問題,想解決眼前最棘手的事情:“小舅舅,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先商量一下,怎么把彼此份內的事情做好嗎?”
白夜淵懶洋洋地擺弄著指甲:“哦?什么事?”
他好像對身份互換,并沒有她那么緊張。
反正他說起話來,仍舊是一幅“白夜淵”式的霸道冷酷,一點都沒有裝一裝“蕭檸”的自覺性。
蕭檸覺得自己一天都在幫他批閱文件這種行為,在白夜淵放飛自我做自己這種行為面前,簡直太悲催太委屈了。
她聲線不由提高了幾度,用力打了他的手指幾下:“首先,我不是那種喜歡玩指甲、翻白眼的女生,請你注意你的小動作,不要讓我的親人朋友覺得我變成了一個蛇精病!”
白夜淵無所謂地淡淡道:“你的指甲很好玩。為什么不玩?”
他的手掌太大,以前一般都是揉她的包子比較多,比較充實,很少把玩她的小手指。
現在用蕭檸的小手擺弄她的指甲,覺得特別有意思,白白的,小小的,軟軟的…怎么玩都玩不夠。
畢竟在人前他也不好直接摸別的地方,玩玩她的小手,她也要管?
至于翻白眼…他怎么知道這個女人眼睛那么大那么靈,隨便動動眼球就有翻白眼的效果?
他還沒有使用習慣這雙眼!
蕭檸被白夜淵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給氣的著實不輕。
她憤憤然了一會兒,決定放個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