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葉本是開玩笑,沒想到白夜淵真的承認了。
她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
抿了抿唇,仍勉強笑道:“怪不得我覺得你今晚說話都溫柔了,原來真的是等著見情人。噢,你知不知道這樣很討厭啦,我心都碎了!你難道分給我幾分鐘時間都不行嘛?”
白夜淵不置可否。
他知道意大利女人語氣喜歡夸張,尤其是好友瓊森的這個妹妹,格外夸張。
她能對見面只有三秒鐘的男人說我愛你。
第一次見他,她就發誓要他娶她。
所以,對他說心碎什么的,他只當是心血來潮。
“抱歉,我的時間只留給我的女人。”白夜淵語氣恢復了清冷無情。
朱麗葉鎩羽而歸,不甘心地道:“我還真的想從電話線里鉆進去,看看能把你迷住的女人,是什么樣子。”
白夜淵挑眉:“她…”
想了想,給出一個評價:“人、間、尤、物,無以倫比。”
朱麗葉倒抽一口涼氣。
這評價,未免也太高了。
她聽說,在帝國,只有那位大明星云小喬,才稱得上是世間尤物,被幾乎全世界的男人垂涎,渴望一親芳澤。
難道白夜淵的情人,就是云小喬?
沒想到白夜淵還愛捧戲子?呵呵,這樣也好,戲子再出名,再風光,再是絕世尤物,又有什么用?
正經人家是絕對不會娶一個戲子的!
那種女人,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才有今天這個地位。
誰娶了誰是傻瓜。
朱麗葉想著,眼神輕蔑地眨了眨,對著電話笑道:“那好吧,就不打擾你和情人幽會了。記得情到濃時要用、套啊…”
白夜淵臉色冷了冷,掛斷了電話。
他和朱麗葉,還沒熟到這個地步。
居然調侃起他的私生活了。
在意大利,只有談論起妓的時候,才會勸說男人用、套,以防染些不干凈的病。
因此朱麗葉這句所謂的“忠告”,讓他很不愉快。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把蕭檸當什么了?
要不是看在她哥哥是瓊森的份上,他會讓她為這句話付出慘痛的代價。
白夜淵很不高興,以至于蕭檸洗了澡出來,他臉色都還是臭的。
蕭檸擦了擦頭發上的水,坐在梳妝臺前拿吹風機吹頭發。
她悄悄抬眸,透過梳妝臺的鏡子倒影,看到白夜淵在床上,臉色很臭。
為什么剛才接那個女人電話的時候,那么溫柔愉悅,此刻她出來了,他臉色就變臭了?
蕭檸心情沉了沉,默不作聲地吹著頭發。
白夜淵抓緊時間把手頭的工作迅速處理完,放到一邊。
這才迫不及待地跨步下床,走到蕭檸身后。
他把吹風機拿過來,幫她吹長發。
蕭檸手腕微微一顫。
白夜淵的手,是掌控白氏醫藥帝國、掌握千億訂單的手,是不會為一個女人吹頭發的。
他從前也從來沒為她吹過。
今天這是怎么了?
是不是…嫌她洗澡太慢,耽誤了他發、、泄?
蕭檸喉嚨澀了澀,沒敢開口問。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了。
白夜淵還沒等吹完,頭發只是半干狀態的時候,就忍不住了。
手從她的浴袍領子探進去,順著她的脊背輕撫,越撫越重…
很快,他喉結滾動,直接把吹風機丟到一邊,把她摁在平滑的梳妝臺上,撩起浴袍就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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