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氣得牙癢癢,狠狠捏著她的下巴:“剛才是哪個腦子不靈光的蠢東西說,如果自己錯了就怎樣怎樣,嗯?”
蕭檸小臉唰一下紅透了。
她想起來了。
她一直篤定是白夜淵毒打了天羽哥哥,所以和他爭吵的時候,想也沒想,就發誓說,如果她說錯了,就跟他的姓。
現在事實證明她是真的錯了,誤會了他。
所以…
白夜淵俯身下來,密密實實地壓住她,薄唇輕含她的耳垂,忽然帶有懲罰性地咬了一口,壞兮兮地在她耳畔道:“跟我姓?還不趕緊叫老公,嗯?”
蕭檸臉燒得慌,吞了吞唾沫,這話她打死也說不出來。
她怎么能管白夜淵叫老公呢?
這個男人,他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哪有這樣逼人家叫…老公的。
可是她不知道,更無恥的還在后面。
白夜淵欣賞著她羞窘的小模樣,那嬌羞嫣紅的顏色讓他格外有感覺,某處慢慢蘇醒起來,杵著她。
“不想叫老公,難道你想叫爸爸?”他惡劣地猛杵了她一下。
蕭檸簡直想找個床縫兒鉆進去!
真是沒臉見人了。
以后絕對不能亂發誓。
“不是!不行!那不算數!我…我…”她又急又羞,這方面根本說不過他。
白夜淵也不著急,像是雄獅逗著自己剛抓來的小兔崽崽,不緊不慢地道:“不想叫也行。你好像還說過,如果你錯了,就任我擺布,隨便我怎么收拾。嗯?”
說著,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衣襟,劃過她的小屁屁…
“而且我感覺你好像已經準備好了…”他忽然低低地壞笑了一聲。
蕭檸腦海“轟——”一聲炸開了。
她為什么要說那么作死的話啊。
人真的不能太過自信。
否則要遭報應的,就像她現在這般。
窗外月夜如水,室內情事如火。
白夜淵把她摁在門板上,按照他喜歡的方式,擺弄了一次。
蕭檸不勝體力,小死了一次。
可他還沒完,抱著她去浴室的時候,又來了一次。
大大的浴缸,成為了他肆意妄為的戰場,蕭檸浮浮沉沉,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隨著他靈魂都漸漸出了竅。
她想,這個男人怎么那么多花樣啊…她以為已經是極限了,可他總能讓她嘗到更沒有下限的滋味。
可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次,她也有情動的。
不受控制地,配合著他,接納著他,包容著他…
因為心里沒有那些阻礙,所以身體也沒有了阻礙,甚至,她會有些后悔,誤會了他這么久。
她知道他不是一個好人,可是在天羽哥哥這件事上,除了逼人家退婚,他也沒有對不起她。
說到底還是慕家不能接受她,就算是沒有白夜淵逼迫,天羽哥哥也不可能娶她的,她也不可能真的去嫁給他。
夜很深了。
窗外的月光透窗掃進來,輕輕淺淺地落在男人英俊迷人的側臉上,不知怎的,蕭檸覺得白夜淵今晚的臉色多了幾分清雋,少了幾分冷酷。
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認,不管他欺負不欺負她,這個男人都是很帥很帥的,欺負她的時候是壞透了的帥,不欺負的時候是讓人心動的帥,總歸他是那種放在萬千人堆里,一秒鐘就能讓所有女人尖叫心跳的類型。
更何況他今晚,弄的那幾次,都照顧到了她的感受,到底沒有把她欺負的太慘。
最后一次她哭出來求饒,他也就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