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抿了抿唇,提醒他:“小舅舅,這才中午,你不上班了嗎?”
白夜淵瞇了瞇眼,看她那小心翼翼岔開話題的樣子,就恨不得把她的嘴給吃了:“不上班。上…”
蕭檸臉一紅。
完了,她也學壞了,現在都能隱隱猜出他沒說出口的那個字了。
自從上次白夜淵因為她的腿傷,忍住了慾念沒有碰她,他的確消停了好多天。
現在她的腿好了,她幾乎可以想象的到,這個男人等會兒會對她做什么。
大白天的,而且還是正午陽光高懸,這樣真的好嘛?
不過蕭檸知道,這個男人從來就不在乎什么規矩,什么禮法,他想做就一定會去做。
蕭檸有點擔心肚子里的寶寶受不住。
雖然才兩個月,小腹也很平坦,根本看不出什么形狀,但她怕白夜淵一做起來就忘乎所以,弄傷寶寶。
她知道和這個男人無論是講條件還是講道理,都是講不過他的。
只能求他了。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軟糯了下來:“小舅舅,你知道的,我沒有別的男人,只有你。所以…你等會兒能不能輕…一點,不要弄疼我?”
白夜淵眸光一點點加深。
掐住她下巴的手沒有用力,卻也沒有放開。
小東西居然學會勾人了!
勾得那么笨拙,那么生澀。
可他還是上鉤了。
他嗓音微啞:“不弄疼你,也有得是法子…弄死你!”
下一秒。
他的吻,劈頭蓋臉覆了下來。
真的好像是要把她的唇都吃進去一般,吻著。
蕭檸身后是古色古香的木質樓梯的鏤空雕花欄桿,被他抵在這樣的欄桿上,心驚膽顫的,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推著她一起摔下去了。
然而這樣的緊張和害怕,竟漸漸生出了幾分刺、激。
他吻的很細致,掃過她腔內所有的敏感位置,很快她就招架不住了,微喘了起來。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女人對自己的進攻,給出強烈的反應。
白夜淵也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
蕭檸的聲音,顯然取、悅、了、他。
他輕笑一聲,把她攔腰抱起,直接抱進了他的臥室。
所有的窗簾,密密實實地拉上。
即便是陽光燦爛的正午,也有了一種黑夜靡靡的味道。
他是一路從公司飆車趕來的,聽到傭人匯報說小小姐在家被很多人欺負,他就丟下工作,趕回來了。
雖然西裝襯衫一絲不茍的工謹,在外人看起來仍是那么高冷嚴厲,但實際上因為趕路,他的襯衫領子都浸透了汗水。
“小東西,乖乖在床上等我。”白夜淵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像是品嘗豐盛大餐之前的一小口,前菜。
蕭檸臉更紅了,知道他是要去洗澡。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今天應該不會太兇她吧?
而她也會為了寶寶,盡量配合他。
然而。
腦海里劃過一道戲謔的聲音——只是為了寶寶嗎?
蕭檸舔了舔唇,小手漫不經心地摳了摳白夜淵的真絲床單。
或許還有一點理由,就是,因為他今天在那么多人的威逼污蔑之下,挺身而出救了她。
她不喜歡欠人情,就當…就當是還他的,才和他好好睡一次。
然而。
腦海里那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再度討厭的響起來——
呵呵,你真的只是為了還人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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