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天羽哥哥這么斯文俊秀的人,可能會被白夜淵囂張強壯的屬下,給打得找不到北,蕭檸心頭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她冒死問,白夜淵能不能放過慕天羽。
白夜淵頓住腳步。
兩個人停在了薔薇酒店餐廳的門口。
來來往往的客人都忍不住轉頭看向這養眼的一對。
男人邪魅慵懶,女人嬌小玲瓏。
年齡相差一點,身高也是最萌的身高差,女人的額頭正好到男人的心口,男人低下頭就能親住她的頭發,特別浪漫的感覺。
真真兒是一對般配的璧人。
然而,如果路人能聽見白夜淵在蕭檸頭頂淡淡灑下的這句話,恐怕就一秒鐘浪漫的感覺都沒有了,只會覺得徹骨寒意——
“小東西,你還有功夫擔心野男人走不走,挨不挨打?不如先擔心你自己會不會被我,——干——暈!”
蕭檸一個不穩,差點腳一軟跌下了臺階。
她臉色慘白,咬著唇不知道如何接話。
因為她終于,從白夜淵咬牙切齒的語氣中,清楚無誤地品嘗到了他徹骨的寒意和怒氣。
求饒?
是沒有用的。
白夜淵認定的事情,只會一往無前做下去。
不然,當年白家幾乎都是女人,他從國外回來執掌大權的時候,是怎么平息內憂外患的血雨腥風,坐穩白家掌舵者這個位置?還把白家一路斗上了帝國醫藥界數一數二的位置。
沒有那股狠辣的勁頭,誰會服他?
蕭檸說不出話,她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麻木地被白夜淵帶著走。
她本以為白夜淵會把她帶上車,直接離開。
可沒想到,白夜淵卻一路把她往酒店里帶。
而且,還不是酒店的房間。
是酒店餐廳外面,一條長長長長的走廊。
蕭檸心頭莫名地恐懼,顫著唇問:“小舅舅,你要帶我去哪里?”
白夜淵語氣慵懶而微冷:“你剛才不是說,水喝多了要上洗手間?我這么疼你,當然是陪你上洗手間…”
蕭檸本能地心跳一縮,小身子都繃緊了:“不…我,我剛才是說說而已…”
白夜淵挑眉:“哦?你撒謊?那好,不去洗手間了,我們回去找慕天羽,當著他的面做,你覺得怎樣?讓他看看,你在我這里是多么的蕩…”
蕭檸咬唇,聲音都哽咽了:“不!不不不!”
死也不要好嗎?
怎么可以讓天羽哥哥看到那種畫面,世界都會崩潰的。
白夜淵完全拿捏住了她的死穴,不緊不慢地道:“所以,你還是喜歡在洗手間做,嗯?”
蕭檸的眼眶一紅,逼不得已地點了點頭。
白夜淵偏偏還要壞兮兮地加一句:“這可是你要求的。唉,我也沒辦法,沒想到你這種女人那么喜歡洗手間…嘖嘖,真是重口味…我只能勉為其難,滿足一下你的喜好了。”
蕭檸咬著唇,都快咬出了血:“…!”
這個男人,真是壞透了!
如果可以,她一定要逃離他的身邊,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然而此刻。
她根本無法抗拒白夜淵的強制。
他一腳踹開男洗手間的門,直接把里面一個還在噓噓的男人給踢出去,也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會嚇得終身失去功能了,干脆利落地反鎖了洗手間的門,直接把她摁在了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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