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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歌賭石場。
華燈璀璨,氣氛喧騰。
顧柒柒只在門口閃了閃宮爵的黑鉆卡,便順利地混了進去。
她是第一次來這種魚龍混雜的高端賭石場,因此,并沒有急著出手,而是沉住氣,默默旁觀了一會兒場內的操作規則,觀察別的客人都是怎么叫價與競爭的。
很快,她就將一切了然于心。
帝歌的賭石規則有兩種:競價和盲選。
所謂競價,就是和一般的賭石場一樣,把玉石毛料都擺出來,標好底價,大家各自選好心儀的毛料,如果沒人競爭自然可以拿走,如果有人競爭便是價高者得。
所謂盲選就復雜多了。
一堆定價相同的神秘毛料藏在黑洞洞的箱子里,只允許客人觸摸一次,看都看不見。
然后就開始接受挑選。
相同價格下,選到好壞的幾率簡直千差萬別。
這完全就是賭個運氣!
不過,也正因為盲選的未知性,大家都覺得更為刺激,很多內行人都是專門沖著這個來的。
特別適合兩人或多人對賭!
顧柒柒琢磨了一下。
她今天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找到一塊能夠做出和慕流川婚約信物一樣的玉環原料。
自然是競價那邊的毛料多,挑選范圍大。
一眼看去,足足有半個宴會廳那么大的面積,擺在金絲絨桌面上的玉石毛料,不說上千,也有幾百個,嘆為觀止。
這要是從中挑選,那找到合適原料的幾率就相當大了。
她一定要找到一塊玉,十倍打回慕流川的臉。
打定主意,顧柒柒這才緩緩朝競價區走去。
此時。
帝歌賭石場二樓,38號雅間。
顧媛媛氣急敗壞地把茶杯重重一摔:“顧柒柒那死丫頭居然拒絕了沈平堂舅,她怎么敢!請她回去都不回,真是給臉不要臉!”
對面,顧雪雪心頭也是震撼不已,但仍努力安撫著顧媛媛:“媛媛姐,你別急,我早就打聽好了,顧柒柒那小賤人之所以敢拒絕堂舅,是以為自己能進藥學院呢。可惜她這如意算盤是要落空了!藥學院雖然渣,卻不是那么好進的,誰不知道風揚楚院長的怪脾氣?到時候,藥學院不要她,她又成了獸醫學院的叛徒,然后還當眾羞辱了臨床醫學院,顧柒柒這是把幾大學院都得罪了個遍,媛媛姐,你覺得她以后日子會好過嗎?”
聽顧雪雪這么一分析,顧媛媛終于氣順了不少。
下巴也翹:“說是這么說,不過,現在看到她那么神氣,我不爽!”
顧雪雪笑瞇瞇道:“所以啊,媛媛姐,我今天讓你把白罌粟請來就是這個道理嘛。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更何況白罌粟今天早上還被那個土包子給擺了一道,仇恨值正濃呢!”
顧媛媛一喜:“原來你是打著這個主意!”
但隨即,她臉色又垮了下來:“那有什么用!她今天丟的臉還不夠大嗎?她白罌粟要是能把那死丫頭治服,我才舒心!可她連個解剖青蛙都能輸給那死丫頭,真是x了狗了…”
“別急啊媛媛姐。仇恨越大,戰斗力越強。你忘了,白罌粟最擅長的可不是解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