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身上的是皮外傷,內傷也并不重。”她緩聲說著,這才扶著桌邊坐了下去,只感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爺爺他們沒了,這已經讓她很自責了,她不敢想象,若是爹爹也因她而被殺,那她…
“傷得不重嗎?那義父怎么昏迷了?”關習凜問著,有些擔心。
一旁的上官婉容也在探了鳳蕭的脈博后收回手:“正如小九所說,傷都是外傷,內傷也并不嚴重,他會昏迷是因為體內氣血逆行,受到極大的沖擊才會心神震動而陷入昏迷,應該休息吃些安神的藥后會醒過來的。”
“不錯。”鳳九點了點頭,她爹爹身上確定沒致命的傷,這讓她放心的同時,心里也有些不安,那些人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對他們出手卻又沒取他們的命?
以往她都可以知道對手是什么人,而這一回,她卻連她的敵人是誰?是什么時候樹的敵也不知道,相反的,對方卻對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這種感覺讓她心里隱隱不安著,總感覺,會發生著什么讓她措手不及的事情。
“沒事就好。”關習凜說著,對杜凡和冷華道:“你們先扶他進去包扎下傷口。”
“好。”兩人應著,持著昏迷著的鳳蕭進去。
這時,鳳九則看向火鳳,問:“你們在哪發現我爹爹的?當時有沒其他人在?”
“是在一條小巷子里了,我們找到他時他已經昏迷了,周圍只有他一個人,不過看那一帶的痕跡,他應該也是跟一名飛仙強者交手了。”火鳳說著,拍著翅膀停落在桌面上。
鳳九抿著唇,目光中泛著深思。又是這樣。又是只傷不殺嗎?到底那些人想干什么?
與此同時,在城外一處密林中,一艘飛船上,那襲擊鳳九他們的那些飛仙強者正在向他們的主子回稟著戰況。
“我們按主子所說的,只傷他們并沒取他們性命,后來要接到信號后便直接回來了。”圍攻鳳九和關習凜的那七八人對著船內的人說著。
旁邊,另一名飛仙強者則道:“屬下也按主子的吩咐,將鳳九極有可能被奪舍一事添鹽加醋的跟鳳蕭說了,鳳蕭承受不住當場吐血昏迷,屬下相信,待他醒來后一定會有好戲看了。”
“呵呵,這鳳九倒也是個人物,只是不知,這人究竟是哪來的魂魄?竟集各種本領于一身,真是個鬼才,讓人想要殺她,都覺得舍不得。”
那聲音聽不真切,聲音也變幻著,仿佛那聲音不是他的本來聲音一樣,無法從那聲音中判斷出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知道,那聲音當中所蘊含著的強大威壓讓人心顫,就是那外面的飛仙強者聽到他的聲音,也不由恭敬的低下了頭。
“你們說,這鳳蕭接下來會怎么對這鳳九呢?是當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呢?還是會殺了這個奪舍他女兒身體,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異魂呢?”
那聲音透著幾分的興致,似乎對后期發展很感興趣。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