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齊子衡出國,云畫調用了私人飛機走國際航線的。()
畢竟私人飛機的空間比較大,也能放置較多的醫療設備,誰也不知道路上齊子衡是否會發病,一旦發病,需要在飛機上實施搶救,空間小了沒有設備可不行。
她讓唐末親自送齊子衡出國,她自己就沒有跟過去了。
萊恩教授的研究中心的情況已經調查得差不多,這項實驗性的研究本來就是九死一生,成功率很低,卻也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如果不去,就只能在家等死,這一點點微弱到幾乎不可見的希望,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奢望,所以即便是m國那邊可能會因為死亡率高的問題,關閉這項研究,但私底下很多晚期無可救藥的病患,都極其反對,他們很想去試一試。
下一期研究是否還能繼續,云畫不知道也不關心,至少這一次齊子衡趕上來,他還有這么一次機會,而且經過某些運作,齊子衡是會直接接受治療的,而不像是其他志愿者那樣,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接受了治療的實驗組,還是接受安慰治療的對照組。
這件事情是因云畫而起,可她能做到的也就只是這些了。
她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國家隊已經下發通知,召集她參加集訓,為12月份在迪拜舉行的世界短池游泳錦標賽做準備。
同時,也是要看看她的成績如何。
畢竟她已經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參加過正式的比賽,訓練賽的成績再好,也總有人不承認的。
這兩年的時間,國家隊也是風云變幻,很多事情都跟從前不一樣了,云畫也需要提前去適應一下。
現在唯一方便的是,國家隊這次集訓地點是在z省,距離s市并不算太遠,鑒于她的情況比較特殊,在每天的集訓完畢之后,她是可以自由活動,不必一直待在集訓中心的。
相比較于云畫來說,梵梓桐就是國家隊的老人了。
有梵梓桐在,云畫也不用擔心到了國家隊一個人都不認識的情況出現。
梵梓桐自從復出之后,戰績一次比一次好,現在儼然是女隊的頭號扛把子,因為她發揮實在是太穩定了,國家隊其他隊員對她也沒有不服。
當然也有人說梵梓桐是沾了她母親梵夢影的光,然而日久見人心,梵梓桐的個人實力實在是太強了,而且她的性格也非常倔,梵夢影教練更是不會徇私的教練,梵梓桐有任何做的不對的地方,梵夢影也會毫不留情地批評處罰。
梵夢影是這次女隊的集訓教練,云畫更沒什么可擔心的。
到達的第一天,梵梓桐就拉著云畫,又讓左檸叫了高陽和樂天一起吃飯,高陽和樂天也終于到了國家隊,高陽在1500米自由泳上的戰績,在國家隊也是數一數二的,而樂天的200米和400米,也都能排的上號。
“真難得。”高陽先拿起了白開水,以水代酒,“咱們這都多少年沒在一起聚餐了!時間過得真快。”
樂天無語,“說得好像七老八十了一樣。”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從咱們幾個第一次認識一起吃飯到現在,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那個時候左檸還…哎喲,你踩我干嘛!”高陽瞪著樂天。
“咳,你的茶涼了我給你換一杯。”樂天默默地收起了桌下踩在高陽腳上的大長腿,“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左檸沒吭聲,梵梓桐卻冷笑一聲,直接翻了個白眼:“想說什么就說,又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兒。”
左檸把手邊的石榴汁,挪到了梵梓桐的手邊,目光平靜而溫柔,嘴角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