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用很久,云畫就知道對方到底想要什么了。?w?
對方,就是想要談少寧的命,想要讓談少寧身敗名裂,再被處以死刑。
云畫瞇起了眼睛。
一.夜未眠。
云畫很疲憊,可是卻又很亢奮,她非常困,可是又睡不著,這是一種很矛盾的狀態。
“小姐,我做了點海鮮粥,您幾位都吃一點吧,一.夜都沒睡,哪里熬得住。”麗嬸輕聲說道。
云畫揉了揉眉心,點頭,“我去洗個臉,等下再吃。”
周生北謙也要先回房間整理一下,洗澡,換衣服,而后才下來吃早餐。
吃過早餐之后,云畫跟周生北謙說,“我要再見談少寧一次。”
“現在恐怕比較難。”周生北謙低聲說道,“剛才淮一打過來電話說,他們那邊都已經被蜂擁而至的媒體給堵得嚴嚴實實了。”
“…我必須見他。”云畫道。
周生北謙嘆了口氣,“我原本還想說,讓你今天不要去那邊,一旦你出現在媒體面前,媒體勢必都會把矛頭對準你。”
“我飛去不可。”云畫輕輕地搖頭,“我有重要的是要問談少寧。”
“有什么事情非問不可?不能等一等嗎?”周生北謙問。
云畫抿著唇,輕聲說道,“我需要確認一些事情。”
“確認什么?”周生北謙皺眉,“畫畫你如果有什么新發現的話,可以跟淮一說一聲,放心,他辦案子,比誰都上心。”
云畫攪動著碗里的海鮮粥,聲音很輕很輕,“那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不一定準確…”
“也不能跟我說嗎?”
“能。”云畫道,“不過不是現在。”
周生北謙微微皺眉,最終也只能無奈地說,“如果你今天非要見談少寧不可的話,我們可以等到晚上,或者是跟淮一約定好時間。”
“嗯。”
“你現在,吃過飯了去休息,畢竟這會兒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還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有什么后手,也只能等,等對方把全部底牌都給亮出來了再說。”周生北謙說道,“你一.夜沒睡,去睡會兒。淮一那邊安排好了,我再告訴你。”
“好。”云畫頓了頓,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她確實需要睡覺,不然她的思維都已經開始遲鈍了。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是她現在就算是不睡覺,也沒有辦法見到談少寧,而且正如周生北謙說的,現在媒體太厲害了,無孔不入,她現在最好還是別隨便出門,萬一被媒體堵到,不管她怎么回答,也不管她說什么,都肯定會上新聞頭條的。
說來也是無奈。
她原本雖然困,但也還能稍微檢查一下,可是這會兒,真的決定要睡覺了,反倒是一秒鐘都堅持不了,只想馬上就沉沉睡去。
勉強把一碗粥喝完,她已經是哈欠連連。
“我…我先上去睡一會兒,有什么事情直接叫醒我。”云畫用手捂著嘴巴,還在不斷地打哈欠,這樣子很失禮,可她也真的沒有辦法,她完全控制不了。
“你快去睡吧,看看都困成什么樣子了。”周生北謙連忙說道,“我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們也都…沒睡,也去睡一會兒吧…”云畫哈欠一個接一個,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她晃了晃腦袋,真是更困了,不去睡覺真不行了。
可她還沒走呢,手機響了。
“畫畫,你在家嗎?”打電話來的人是薄司瑤。
云畫以為她有什么事情,勉強打起精神來,“我在啊,怎么了瑤瑤,出什么事情了嗎?”
“我是想問你,這些天有跟景修聯系嗎?”薄司瑤問。
提到景修這個名字,云畫稍微清醒了一點,她忍不住看了周生北謙一眼,昨天她跟周生北謙聊到了瑤瑤失憶的事情,周生北謙還告訴她說瑤瑤是假裝失憶的,這無疑就是因為景修,沒想到這會兒瑤瑤就又問起了景修…
“他沒有跟我聯系。”云畫說道,“我也剛從國外回來,談少寧的事情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景修怎么了,你突然找他做什么?”
薄司瑤的聲音有些焦急,“我也許久沒有跟他聯系了,葉阿姨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說是景修的手機好幾天都打不通了,她一開始還以為是景修的手機沒電了,他又懶得充電,可是連續兩三天都打不通,這就不對勁了。而且打電話給家里的傭人,傭人們說他們早在一周前就已經被辭退了…”
“葉阿姨不是安排了景家的老阿姨過來幫景修照顧小孩子的嗎?難道葉阿姨和家里的老傭人也聯系不上?”
“也是巧了,景修對孩子非常用心,他學的非常快,景家那位嬸嬸過來幫著景修帶了一個月,景修就已經什么都學會了,熟練的很,晚上孩子哭一聲,他立馬就能聽見,等傭人嬸嬸過去的時候,他就也已經趕過去了。所以景修現在已經是一個完全合格的奶爸。”薄司瑤說道,“正巧景老爺子這段時間身體不太舒服,血壓高,身邊習慣了那位嬸嬸伺候,就讓那位嬸嬸回帝都了。而這邊景修家里只雇傭了普通的傭人…葉阿姨要聯系那些傭人,都還要通過中介呢。”
“原來如此,那到底怎么了?你去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