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同學都走了。
某些同學甚至在校領導到來之前,就已經被匆匆趕來的家長或者是家里的保鏢給接走了。
還有些同學太過害怕,一直都留在農家樂里不曾出去過。
沒人責怪他們,會覺得害怕真是太正常了,不害怕才不正常。
先前只聽農家樂老板的兒子鐘小樹說過這座山上發生的事情,大家都還只當成是故事來聽,可是當身邊的人真的發生了故事中的危險時,大家都會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會覺得格外恐怖!
校領導發言之后,由學校安排的大巴車把剩下的學生都給接走,還有老師,只留下七班的班導曾雪禪,還有不肯離開的云畫。
“我有保鏢。”曾雪禪反復勸說云畫離開,云畫無奈之下,只能這么說。
曾雪禪皺了皺眉,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云畫身邊的宋辭,她的臉色還是很疲憊,“有保鏢也不行,誰知道會不會出其他的事情,真要是再出事的話,學校可沒法交代了。你的身份也特殊。”
“放心。”云畫說道,“我會為我的行為負全部責任。”
“那也不行。”曾雪禪說道,“你是學校的學生,你是學校帶過來的,你一旦出事,學校就一定要負責的!”
云畫無奈了,她只好說,“我跟公西瑾和米月都是很好的朋友,我對他們非常擔心。另外,我覺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所以我想請人幫忙。”
“請人幫忙?”曾雪禪愣住了,“能請誰幫忙?真有用的話,學校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去請的!”
“不不,目前的搜救要繼續,我只是覺得這起失蹤案件有些古怪,案件的性質或許應該再上升一下。”
曾雪禪沒抬理解云畫的意思。
不過在兩個小時之后,曾雪禪看到開進來的兩輛越野車,以及從車上下來的人,她就明白了!
“你好,我是顧淮一,s市刑警大隊副隊長。”顧淮一說道。
不光是他來了,還帶來了董里里,以及其他幾位刑警隊員。
“具體情況我已經了解了。案情還需要進一步梳理。”顧淮一跟云畫說了一聲,直接走向了農家樂。
“失蹤的兩位學生最后出現的時間和地點不夠明確。”顧淮一一邊在農家樂的院子里四處看,一邊說道,“這里也沒有監控,完全不能確定兩人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農村一般都養的有犬,在深夜如果兩個生人在附近走動的話,應該會驚動家犬。”
“這里的位置…想要翻墻出去很容易。”
“兩人失蹤之前的篝火晚會上并沒有發生什么特殊事件。”
“兩人似乎也并沒有出走的動機。”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
“中邪了。”一個聲音響起。
云畫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跟過來的鐘小樹,皺了皺,“為什么這么說?”
“昨天都告訴你們了,這座山很邪門,不要隨便亂跑。”鐘小樹沉著臉說道,“你們這些外來人就是好奇,什么都想看看,什么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