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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8章 現在才教育,不覺得晚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尷尬。

  是啊,誤會。

  狗屁的誤會!

  這會兒說誤會,早干嘛去了?

  云畫似笑非笑地看著跟在文昌后面的劉局,懶得開口。

  文昌則立刻又沖云畫深深鞠躬:“是我用詞不當,這件事情,都已經調查清楚了,全都是漫竹小姐的錯,宋老說了,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還請云畫小姐能夠大人大量高抬貴手,借手串一用,時間已經不多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如果我不借呢?”云畫冷笑,“宋家,百年宋家,不過如此。”

  文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門外的宋漫竹已經快要癱了。

  文昌卻是一點兒都不敢惱怒,連忙放低姿態,“云小姐教訓得是,漫竹小姐從小被..寵..壞了,無法無天。這次宋老一定會對她嚴加懲罰,一定讓云小姐滿意!”

  云畫勾唇,“你們是早就知道她無法無天吧,不過呢,以前被她無法無天地給欺負了的人,沒有能讓你宋家低頭的能力,所以她無法無天就無法無天了。現在,不低頭不行了,就連忙道歉,也知道要教育了…呵呵,宋家還真是,可笑。”

  文昌的表情已經不能看了。

  如果云畫只是生氣,只是罵宋漫竹的話,文昌都能接受,可他真是接受不了云畫這樣諷刺宋家。

  但很顯然,文昌并不是宋漫竹那個沒腦子的,他很清楚地知道,不能輕易得罪云畫,至少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候得罪云畫。

  相反的,還要盡可能地撫平云畫的怒火,讓云畫答應借手串,否則,宋家最大的希望和未來,可就要沒了啊!

  那可事關宋家的生死存亡!

  在生死存亡的面前,面子什么的,都是小事。

  “云小姐教訓的是。”文昌沉聲說道,“老一輩的溺愛,父母又忙,沒時間管教,才讓漫竹小姐養成了這種無法無天的性格,是宋家的錯,我們宋家一定會引以為戒,以后定將嚴加管教后輩!”

  不得不說,這位文昌先生真是相當得能屈能伸啊。

  更難得的是,這位文昌先生相當識時務,也完全明白在什么時候應該說什么話,知道什么話最能打動云畫。

  云畫笑了笑,“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就等著看。手串,借就借了。”

  聽到云畫答應,文昌立刻就松了口氣。

  一行人什么手續都沒辦,就這么直接出門。

  臨走的時候,文昌還直接吩咐手下:“把漫竹小姐請回家,老爺子好久沒見漫竹小姐了,甚是想念。”

  宋漫竹的臉色更加慘白,卻不敢反抗。

  她知道,自己惹出大禍了。

  任何事情,只要事關大伯,那就一定是大事。

  如果大伯救回來的戶啊,她或許還不會受到太大的牽連,可若是大伯沒救回來…

  那估計全家都要怪罪于她!

  警車開道,一排車隊飛快地駛向宋家所在山莊。

  宋家的核心人物都在。

  宋老爺子,宋家老二宋碧落,還有宋家老三宋海生。

  “袁先生,是我宋家管教無方,家門不幸啊!”宋老親自站起來,沖袁冥澤和云畫鞠躬。

第1158章  以宋老的身份和年齡,這樣鄭重的道歉,的確是誠意十足。

  不管是在做戲,還是真心實意,云畫都接受了。

  袁冥澤看向云畫。

  云畫微微點頭,把手串地給了袁冥澤。

  袁冥澤卻說:“師妹,你須得跟我一起。”

  云畫有些詫異,她并不知道袁冥澤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也完全是什么都不會,袁冥澤讓她跟去…

  是了,應該是在向宋家表明她的重要性,并不是借一個手串就可以了。

  “我大約需要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內,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袁冥澤說道。

  “袁先生放心,請問還需要準備什么嗎?”

  “不用了,別的我都有準備。”袁冥澤道。

  云畫不明所以地跟著袁冥澤一起,進了宋家老大宋潮生所在的房間。

  寬大明亮的房間里,宋潮生躺在潔白的床上,就像是熟睡的人一般。

  云畫不太明白要做什么。

  袁冥澤已經取出了一個小包,包里有些符紙,還有別的東西。

  “師妹,你怕疼嗎?”袁冥澤說道,“要取你一點兒指尖血。”

  “…”云畫抽了抽嘴角,原以為只需要提供手串,沒想到還要放血。

  可是來都來了。

  云畫嘆氣,伸出了手。

  指尖被扎破,擠出了一滴鮮紅的血珠子,袁冥澤直接拿著那串木質手串,貼了上去。

  云畫清楚地看到,那木珠子就像是海綿一樣,瞬間吸走了她之間的那一滴血!

  她驚訝地拿著珠子看,可是血滴仿佛就是被吸進去了,外面一點兒血跡都沒留下!

  “不必驚訝。”袁冥澤說道,“有了往生血,定魂珠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

  往生血,定魂珠?

  這些名詞云畫聽都沒聽說過。

  “師妹你在一旁休息即可。”

  袁冥澤說著,就已經開始了。

  他把手串放在了宋潮生的頭上,緊接著,他就盤腿坐在宋潮生的身邊,閉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詞…

  云畫抽了抽嘴角,此刻她看到的,就是一個神棍。

  無奈地嘆了口氣,云畫百無聊賴地坐著,看袁冥澤念念有詞。

  如果不是袁冥澤額頭不斷冒汗,云畫會真的以為他就是在胡言亂語浪費時間呢!

  足足一個小時之后,袁冥澤睜開了眼睛,擦了擦額頭的汗,轉頭看向了云畫,“成了。”

  成了?

  可是宋潮生還沒醒呢!

  在云畫不解的眼神中,袁冥澤帶著云畫,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一直等候著的眾人,慌忙起身,連忙簇擁上來:“袁先生,怎么樣了?”

  “沒問題了,我畫幾張符箓,等他醒了燒成灰給他喝下去,連續三天,他的神魂就能穩固了。”袁冥澤說道。

  “那…那大哥什么時候能醒?”宋海生低聲問道。

  袁冥澤說:“應當在半個時辰之內。”

  “…”宋老沉默了一下,忽然說道,“袁先生受累了,我們宋家上上下下,必定牢記袁先生的恩情。”

  “那倒不必,我們祖上答應過要為你們宋家出手一次,這是因果,現在了卻了這段因果,對誰都有好處。”袁冥澤說道,“要謝也應該謝我師妹,若是沒有師妹的手串,決計不會這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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