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畫遲疑了一下,又看向了薄司擎。(w?)
就像是在征求薄司擎的意見一樣。
“喂喂,你看他干嘛?有什么你直說啊!我就在這兒站著呢!靠,冷死了。”顧淮一跺著腳說。
可云畫依舊看著薄司擎。
直到薄司擎微微點了一下頭,云畫才深吸口氣,對顧淮一說道:“我能感受到嚴洪斌的情緒,他很害怕很恐懼,他非常非常驚恐…”
“額…”顧淮一不知道作何回答了。
云畫說,“一般來說下定決心要自殺的人,是不會對死亡太過驚恐的,真驚恐的話,他們就不會自殺了。即便是那些沖動自殺的,心中的憤怒和沖動也是要遠遠多過恐懼的。可嚴洪斌真的很害怕,非常非常害怕,他甚至想要逃…”
“不是,我說這…這不合理啊!”顧淮一滿臉糾結,“你說又沒有人綁架他逼著他坐在圍欄上,他完全是自己坐上面的,他要真是恐懼的話,為什么要坐圍欄上呢?”
“對了,還有啊,你怎么知道嚴洪斌當時很害怕?你又不是他!對了,你說什么,能感受到他的情緒?怎么回事啊,怎么感受到的?難不成坐在他坐過的地方,你就能夠感受到他死前的情緒了?這…這也太不科學了!”
顧淮一拒絕相信。
云畫也真的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
“反正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嚴洪斌肯定不是自殺,還有,他在跳下去的那一刻,是非常驚恐的,我甚至能聽到他的心在求救,如困獸一般絕望地求救!”云畫低聲說道。
顧淮一簡直都沒有辦法來評價了。
反正他是不相信的,怎么都不會相信!
薄司擎沒吭聲,只是沖云畫伸手,云畫把手放在他的掌心,任由他把蹲在地上的她給拉了起來。
他的手很干燥很溫暖。
她的手則冰涼一片。
被他握著,真的很暖,很舒服,那暖暖的溫度,從手上一直傳遞到了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