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在春姨娘的屋子里,搜到了包裝毒藥的小紙包,人證物證確鑿,可春姨娘卻去了老爺跟前,倒打一耙,說老奴冤枉她,故意弄一些假證據陷害她,老奴才真正是冤枉死了。”
何媽媽提起這一陣子發生的事情,就滿肚子苦水。
可偏偏老爺還是一個糊涂的,不辨明是非,什么都聽從春姨娘的話,上一次,還差點打了她三十大板子。
要不是她身邊的丫鬟機靈,跑去太子府求救,只怕她這把老骨頭,都要被老爺打成肉泥了。
雖然之后,有太子妃的警告,春姨娘等人收斂了一些,可沒多久,又重蹈覆轍,各種陷害算計,防不勝防。
蘇懷寧聽了何媽媽一頓訴苦后,就揉著腦袋,道,“何媽媽,這件事,我之后會查清楚,如果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會為你主持公道,你是弟妹親自任命的管家媽媽,弟妹不在家,誰也沒這個權利去廢除你的職務,至于老爺那邊,待會兒,我也會去說說。”
蘇邦德自被霆哥哥弄的癱瘓之后,就老實了一陣子,沒想到,徐蕓茹一離開,蘇邦德又不安分了,竟然縱容姨娘們來欺負何媽媽。
呵呵,她們以為,何媽媽走了,這個家給春姨娘掌管,就能撈到多少油水不成?
就三房當初分家得到的那些個產業,一年的收益,都不夠養活這一家子人的,若不是后來,她把祖父放在她身上的一些銀錢給了蘇暮云,還有二伯那邊也給了一筆錢給蘇暮云的話,三房這里,只怕早就窮的要當衣服去換米了。
如今,又加上徐蕓茹豐厚的陪嫁,讓三房的人都能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這三房的人就忘記了剛分家時的困苦,竟然還打起了管家權的主意了。
蘇懷寧臉色陰沉,嘴巴也抿的緊緊的,明顯就是動氣了。
等何媽媽被一個小丫鬟叫去了后,蘇懷寧就去了后院,進了蘇邦德的房間。
蘇邦德的屋子里,倒沒有病人常年臥床的怪味道,反而還香香的,是有人故意在屋子里撒了香粉。
只是,這香粉撒太多了,有些刺鼻,蘇懷寧一進去,就刺的打了兩個哈秋。
蘇懷寧揉了揉鼻子,實在是難以忍受這香味,就施展了一個清潔術,把撒在四處的香粉,全都清除掉了。
又揮了揮手,突來一股大風,把屋子里的香氣瞬間全都吹了出去,屋子里頓時干干凈凈,空氣清新,蘇懷寧這才看向半躺在羅漢床上的蘇邦德。
“爹,怎么樣,這一陣子身體有沒有好一些?”蘇懷寧笑顏如花,走了過去。
蘇邦德正板著臉,瞪著段旭霆父子三人,好似和段家父子三人有仇似的,聽到她聲音,眼珠子微微轉了轉,頓時間,眼中就爆出了一股恨意。
蘇懷寧像是沒看到似的,在羅漢床邊上的圓凳上坐下,還伸手搭上蘇邦德的脈門,“爹,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身體狀況如何。“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