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旭霆低沉笑了一聲,“小丫頭,害羞了么,我們坦誠相對的次數也不少,怎么還害羞呢。”
“那能一樣么。”蘇懷寧剜了他一眼,身子抬了抬,由著他扒下她的喜服。
“寧寧,幫我脫衣服。”一揮手,她的衣服,就被他穩穩的掛在了三米外的屏風上面。
他微微低了頭,讓她給他脫衣服。
蘇懷寧臉紅了紅,手還是伸了出去。
“霆哥哥,我們進空間好不好?”她輕聲喃道。
她知道,外面一定有人聽墻角,她不想被人聽,好羞人。
“等過了子時進去。”伸出胳膊,配合她的動作,把外面的喜袍脫了。
拿過喜袍,揮手搭在了屏風上。
段旭霆一把將小丫頭扯進了懷里,抱著她,在她耳邊道,“第一次,我們要在喜床上做。”
不等小丫頭反應,他就含住了她的唇,輾轉纏綿。
段旭霆等這一日,等的太久,特別是看的著,摸的著,聞的著,且吃不著的日子,差點沒把他憋死。
今日,總算能如愿以償,段旭霆迫不及待,把小丫頭壓在了床上,片刻,兩人的里衣就從紗帳里面扔了出來,飄落在了地上。
“唔…”
紗帳舞動,床榻搖擺,很快,里面就響起了激奮人心耐人回味的申吟聲,久久不停歇。
等到結束,子時已過,段旭霆朝外面要了一次水,二人洗干凈后,就進了空間,繼續奮戰。
等了好幾年,總算吃到嘴了,段旭霆興奮的就像一只不知饜足的獵豹一樣,在空間里時時刻刻纏著蘇懷寧要,就連練武時,兩人不知不覺的都能滾到草地上去,狠狠干一場。
在空間兩個月時間,段旭霆從稚嫩的生手,練就成了老手,心里也在默默算計好時間,一個晚上共出空間四次,沖外面要了四次水,把傷勢已好了的宋嬤嬤樂的,一宿守著也不覺得困。
次日凌晨,蘇懷寧神清氣爽的出了空間,正要喚丫鬟們進來侍候穿衣,就聽得段旭霆道,“寧寧,你這精神不對啊,你走路這么輕快,讓人怎么信你被我狠狠壓了五次。”
蘇懷寧面色一僵,“要不,我在臉上打一些胭脂?再裝的沒精神一些?”
“不用。”段旭霆腹黑一笑,伸手將她扯進懷里,聲音溫柔似水,似乎帶著一種蠱惑般,“乖,我們進空間,再多做幾次。”
蘇懷寧滿臉黑線,不過,總究抵不過他的誘惑,二人再次進了空間,然后,苦逼的被他狠狠壓了三次。
等蘇懷寧出空間后,走路腿都合不攏,渾身酸疼,眉眼間也滿是疲憊之色。
段旭霆見了,這才滿意道,“這才是真正新娘子的樣子。”
氣的蘇懷寧掄起拳頭錘他,“混蛋,都說不要了,一次就行,你偏偏賴著不撒手,我渾身酸的直不起腰,還不都怪你。”
“嗯,怪我,為夫給你賠罪。”握著她的小拳頭,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為夫侍候你穿衣洗漱。”
在空間兩個多月來,段旭霆也不是第一次侍候她洗漱穿衣梳發,他不光是耕地,從生手練成了老手,就連侍候媳婦,也一樣變成了老手。
段旭霆朝外面的木香荷香要了熱水,然后把木香荷香都遣了下去,自己麻利的浸濕了毛巾,給媳婦洗臉,擦手…梳發,描眉,再穿衣。
將媳婦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自己也穿戴妥當了,這才打開屋門,把丫鬟喚了進來,打掃,收拾,擺早飯。
“寧寧,現在內院的事務,都是尤媽在管,吃了飯,把尤媽喚來,她會把內院的賬本和對牌給你,還有內院的這些個下人,尤媽已經清理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你也都找個借口一一清除了去,到時候,去把你的人全都調過來就是。”
段旭霆說的尤媽,是段太太的陪嫁丫鬟,之前一直都在別院里當差,段旭霆回來后,就將尤媽調了回來。
段家被段旭昌母子控制之后,下人也全是段旭昌母子的人,段旭霆回來后,自是不會用,他吩咐尤媽,讓她把下人全都清了出去。
不過,為了段家名聲,尤媽沒有一次性全部清除,而是不引人矚目,一個個的逐個清除。
目前,已經清除了一半人。
大廚房和鄔蘭苑里的人清理干凈了,其他地方的人,還沒來得及動。
段旭霆告訴蘇懷寧,可以先調一批她的人進來,填補之前的空缺,以后,一邊清除,一邊填補就是。
而段旭霆所指她的人,就是寧宅里的下人,那些丫鬟小廝已經培養了三四年,武功已大有成就,現在安排進段家當差,剛剛好。
“太太,這是府里所有下人的賣身契,都在這里,包括甄姨娘和四少爺院子里的,一共有八十三人。”
吃完飯,蘇懷寧就將尤媽召了來,尤媽將厚厚一疊賣身契遞給蘇懷寧。
蘇懷寧接過來,只翻看了幾個管事的賣身契,仔細看了一遍后,就用盒子裝了起來,吩咐木香放進箱子,鎖了起來。
然后,詢問尤媽段家的事情。
“打從三爺回來后,甄姨娘就潛心向佛,一直待在佛堂里沒有出來,四爺倒是找過三爺幾次,不過,最后這一次,不知兄弟二人怎么翻臉了,四爺被三爺狠狠打了一頓,之后,四爺就再也不敢來找三爺。”尤媽道。
“對了,四爺最后一次找三爺,是四爺和蘇府的柳姑娘定親的那天晚上。”頓了頓,尤媽又補充道。
難道那天晚上,段旭昌和柳嫣然定親不痛快,來找段旭霆的麻煩了?
蘇懷寧暗自腹誹道,臉上卻帶著淡笑,問尤媽,“再過幾日,就是四爺成親之日,聘禮準備的怎么樣了?”
她身為段旭昌的三嫂,又是段府的當家宗婦,過問他的婚事,天經地義。
尤媽說,“之前段府遭了賊,把甄姨娘和四爺的庫房偷的一件不剩,四爺手里拿不出一文錢聘禮,而段家又有規矩,這規矩不能破,庶子成親,公中給出兩千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