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胸口,臉頰紅彤彤的,心臟跳的飛快,撲通撲通,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似得。
“走吧。”滿臉羞惱的道了一句。
率先躍下了屋頂。
木香哎哎哎了幾聲,她還沒看夠呢…
“走吧,姑娘都走了。”荷香道。
木香看了一眼再次走過來的一隊軍隊,依依不舍的隨著荷香跳了下去。
蘇懷寧回了太子府,因心緒被繚亂,也沒心情陪姐姐說話,就去陪兩個小外甥了。
晚上,太子沒回來,蘇懷寧陪姐姐吃的飯,吃完了,就回了屋子,剛躺下沒多久,她就聽見了有人進了屋。
蘇懷寧側著身睡,背朝外,聽到腳步聲,她也沒轉身,就咕噥了一句,“木香,我已經睡下了,你也去睡吧。”
來人并未離開,蘇懷寧聽見了的聲音。
她心一驚,立馬反應到,來人不是木香。
她掀被就要跳起來,卻被擁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里。
“小丫頭,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抱,嗯?”磁性十足,好聽的耳朵都能懷孕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垂響起,蘇懷寧臉頰驟然爆紅,心臟在一起失速,瘋狂的跳動。
她扭了扭身子,有些羞惱,“你…你這么來這里了?”
“太子告訴我,你在這里。”段旭霆毫無壓力的把太子殿下給出賣了。
嗚嗚,她就這樣被太子姐夫給賣了,虧她還一心幫著他,還特地為他研制了那么多幻藥,讓他應付兩個太子側妃和下面官員送來的兩個姨娘。
哼,下次,太子再跟她要幻藥,她一定要算銀子,還得算的貴貴的,不能白給他。
“寧寧,我們進去說。”他溫柔的親了親小丫頭的臉蛋。
小丫頭的臉蛋全長開了,成了大姑娘,身材也長高了,該多的肉,也一點兒沒少長。
為了證明這一點,他附在了其中一處,按了按,嗯,一手掌握,滿滿的,不多不少,剛剛好。
“啊…霆哥哥,你手往哪里放,快…快挪開。”
剛進空間,他手就不老實了,竟然還捏她的…
早知道他不老實,她就不要一進空間,就躺在床上。
“不要,你是我媳婦,我摸我媳婦,天經地義。”在軍隊里的待了幾年,整日里聽一些老兵口吐黃段子的話,時間久了,段旭霆也練就了刀槍不入的臉皮子。
要媳婦,不要臉。
整個就是一軍痞子的無賴樣子。
蘇懷寧被撩的臉頰發燙,吶吶道,“我們還沒成親,我還不是你媳婦,你…你不要越軌,被姐姐知道,她要生氣了。”
段旭霆悶悶的笑了一聲,一揮手,被子就蓋在了兩人的身上,“看來,寧寧這是迫不及待的要做我媳婦,那好,我們現在就做夫妻該做的。”
然后,雙手緊緊的抱著懷里的小丫頭,嘴巴狠狠的吻上去,用力的啃吮,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慰藉他這幾年對小丫頭的相思之苦。
蘇懷寧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嘴巴都被他吸的生疼,吸了嘴巴還不算,還有脖子,啊…這個壞蛋,竟然…
蘇懷寧渾身顫栗,差點沒尖叫出聲,好在她還記得,這個屋子的一樓,還有靈兒在。
她咬著牙,才沒有叫出聲。
“霆哥哥,饒了我,不要繼續下去了,我…我們還不能…”她用最后剩下的一絲理智,去推他。
可他的身子就像是一座山一樣沉重,任憑她怎么推,也推不動,直到他啃夠了,吃夠了,才一把抱著她,緊緊的,道,“傻丫頭,我只是太想你,沒控制住,你放心,我們還沒成親,我不會就這么破了你身子。”雖然,這幅身子已經熟了,可以吃了,但也不能現在吃。
哎,不能吃,總能讓他解解饞吧。
段旭霆沒有做到最后,不過,該做的,也一分沒少做,最后,兩個人都累了,才擁在一起,甜蜜蜜的睡著了。
空間里兩個月,外面一晚上。
這兩個月,段旭霆和蘇懷寧整日黏在一起,他宰羊,她割肉,他做飯,她燒火,他剝蝦,她張著嘴接。
累了就抱在一起睡,睡夠了,就一起干活,餓了就吃,吃飽了,兩人就去金絲楠木林子里散步。
日子過的愜意又忙碌,甜蜜又幸福,蘇懷寧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高興。
外面的天色就要亮了,這一日,是在空間里的最后一日,蘇懷寧把段家發生的事情,選在了這一日,告訴段旭霆。
“東西都在一樓的庫房里,有好多呢,分了好幾堆,還有甄姨娘的庫房也被我收干凈了,不過,我發現,她庫房里有不少好東西都是段家公中所物,上面都印了一個段字。”蘇懷寧趴在他胸口上,語氣慵懶。
段旭霆摸著她如綢緞一樣柔軟的發絲,面色溫柔的跟冬日里的陽光一樣暖,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冷意,“我知道,那是當年我娘剛過世時,她趁著我心灰意冷,呂嬤嬤又一心撲在我身上時,偷藏起來的。”
“不過,后來我振作了,預感到了一些這事,就加派了侍衛,將府里守衛的森嚴,讓她一直沒找到機會將東西運出去。”
蘇懷寧聽了,就了然了。
然后,她帶段旭霆去了一樓,查看她從段家收到的所有財物。
段太太留下來的嫁妝,和前院庫房里的東西,自己庫房里的東西,這些,段旭霆都知道。
段旭霆只掃了一眼這幾處東西后,就去看段旭昌和甄姨娘庫房里的東西,發現甄姨娘庫房里有二十多件玉器古董,都是段家公中財物。
還有一對一米多高的梅花瓶,是以前她娘屋子里的擺件,他娘親喜歡梅花,特意弄了一對梅花瓶放在堂屋里,每到梅花花開季節,他娘親就會讓丫鬟去梅林里,折幾支梅花插進梅花瓶里。
冬日時分,外面冷颼颼的,屋子里插上幾支梅花,會讓整個屋都跟活了一樣,生機勃勃。
可是,不知道從哪時候起,那東西就不見了。
原來,竟然是被甄姨娘給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