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醫術,可以說,她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可是,就是她,也沒能發現衛延體內中了軟骨散。
這是什么藥?
怎么能不被人發現?
最重要的是,制作此藥的人,是二皇子的人,如果二皇子要對皇上,皇后,太子,或者是皇長孫下此類的藥,那么,是不是她和太醫們都不能發現?
蘇懷寧思及此,背后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蘇懷寧又給鐘管家和小江子都一一把了脈,可是,還是沒能把出他們中了軟骨散。
“少夫人,屬下身上的軟骨散還沒解,內力使不出來。”衛延道。
蘇懷寧想了想,就拿出自己做的一枚解軟骨散的解藥,遞給衛延,道,“這是軟骨散的解藥,你要不要試試看?”
“不過,你中的軟骨散,我察覺不出來,這解藥究竟對不對,我也不知道,如果不對,你的性命…”
“少夫人,屬下愿意一試。”
衛延接過解藥,毫不猶豫的就吞了下去。
片刻,衛延就驚喜道,“解了,少夫人,解藥有用,屬下的內力在漸漸的恢復。”
解藥是對的,那么,為什么他們中的軟骨散,她卻察覺不到?
蘇懷寧面帶疑問,就掏出了一個大瓶,扔給管家,“把這瓶解藥,喂給侍衛們吃了。”
管家應了一聲是,就匆匆出門了。
蘇懷寧又給衛延把了一次脈,發現他的脈搏比之前強了不少,她猜測道,“難道他們下的毒中,還有一味能控制脈搏的毒?”
“屬下認為少夫人猜的對,他們的毒中,肯定有詭異。”不然,少夫人醫術這么高,怎么可能察覺不到一個小小的藥和軟骨散的毒。
蘇懷寧又倒出了兩枚解藥,喂給了鐘管家和小江子吃,還告訴他們,“段家幾個庫房里的財物,都被我偷了出來,除了那一棟空宅子留給了那對母子外,其他的,都在我手上,等霆哥哥回來,我自會還給他,所以,你們就安心在這里養傷,什么也別去想,等霆哥哥回來,你們的傷勢也就養的差不多了。”
幾人聽聞,再一次激動的要掙扎坐起來,給蘇懷寧磕頭。
蘇懷寧一一按著他們躺好,無奈笑道,“只要你們好好養傷,身體快點好起來,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等霆哥哥回來,我還指望你們陪著霆哥哥一起去段家,把段家宅子奪回來呢。”
“哼,段家本來就是少爺一個人的,段旭昌一個庶子,也想繼承段家,簡直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鐘管家恨恨的道。
小江子也一臉不屑說,“他也就敢趁少爺不在京,做盡一些下三濫的事情,等少爺回來,他就又要像只耗子似得,躲在墻角根,不敢冒頭。”
哼,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段旭昌總借小叔子之名,去蘇家送年禮節禮什么的,然后趁機接近少夫人,想要撬少爺的墻角。
好在少夫人是個好的,一心一意的等少爺回來,對段旭昌的大獻殷勤視而不見,不然,他早就去把段旭昌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