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出口氣,不敢在布娃娃上寫著二皇子的名諱,膽小鬼。”靈兒吐槽道。
蘇懷寧也發覺到了,段旭昌那張臉是長的很漂亮,十分吸引女人的目光,可那陰柔的性子,卻又讓他時不時的就會做出一些顯得小家子氣的事情來。
也難怪,段旭昌是甄姨娘一個人帶大的。
一個跟在姨娘身邊長大的少年,性子還能陽剛寬廣到哪里去呀,再說,甄姨娘本身就是那樣一個刻薄小家子氣的人,她還能教導出多優秀的兒子來呀。
只是,呵呵,前世她真是瞎了雙眼,才會好好的段旭霆不要,竟然上桿子去倒貼這樣一個男渣。
現在想一想,她都覺得犯惡心。
前世,她愛慕段旭昌,覺得他哪兒都好看,不管在做什么事都讓她入迷,深陷不拔。
而這世,她不喜歡他了,甚至還嫌棄他,才發覺,原來,她曾經以為的那個男神,其實是一個男渣,不但沒有一點兒優秀之處,還處處都是缺點。
這個她曾經的男神,全身上下加起來,都比不過段旭霆腳趾甲里的一粒灰塵。
他就是想給段旭霆提鞋,都不夠資格。
“主人,那黑衣人回了二皇子府,還在二皇子的面前告了段旭昌一狀。”靈兒突然嚴肅道。
蘇懷寧一聽,雙腳頓了頓,就坐在了廊檐下,吹著微冷細細的北風,她道,“二皇子和東祈國北堯國勾結的證據,還是沒有么?”
“姑娘,二皇子接到過好多飛鴿傳過來的信件,可每次他看完后,就會燒了,一點兒證據也不留下。”
而且,那信上寫的都是一些它不認識的符號,它曾經探視過一封信,還記下了幾個符號寫給姑娘認,可姑娘不認識。
姑娘還把符號寫在一張紙上托鏢師給段旭霆送去,但段旭霆表示,他也不認識。
不過,段旭霆和蘇懷寧都在懷疑,那是二皇子和東祈國北堯國之間秘密往來書信中的特別符號,只有認識那些符號的人,才能認出那信紙上寫的是什么。
不認識符號,就算那只飛鴿被人截胡了,那封信被人拿去了,二皇子也不怕自己會被人彈劾。
二皇子未雨綢繆,步步為營,這心機,讓蘇懷寧再一次替他叫好。
她昨兒個還讓靈兒不用監視二皇子了,這會兒,她又改變了主意,她道,“靈兒啊,就是再護犢子的老虎,也會有打盹的時候,你一定要幫我監視好二皇子,千萬不要松懈了,如果二皇子休息的時候,你再抽空去探探段旭昌的底。”
“二皇子是我們主要的敵人,而段旭昌,不過是二皇子手底下的一條狗而已。”
“只要我們哪一日扳倒了二皇子,段旭昌失去了靠山,就蹦達不了多久。”
“以后,他就得夾著尾巴做人。”
靈兒聽了,就哈哈哈哈大笑,“比你們多條尾巴,他還真是狗不成,不過,到那個時候,只怕他把尾巴夾斷了,也沒他好日子過。”
“嗯,我和他的賬,還沒開始算呢,之前的那些,不過是一些利息而已,我還等著以后看他和柳嫣然在一起撕逼呢。”蘇懷寧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