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宋隊長就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徹底地焉了下去。
看也沒看他,唐墨沉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
“既然各位都是云輕的朋友,今晚,我請客!”
裴云輕立刻笑著開口。
“走吧,大家上車!”
“對對對,上車上車!”
大家又是激動,又是害怕,一個個都是迅速地回到自己車上。
裴云輕也拉著唐墨沉回到車上。
當然,這一次,將他讓到副駕駛座,她來開車。
這會兒,副隊長早已經吩咐眾人,把路讓開。
裴云輕輕點油門,深藍超跑帶頭離開。
隨后,司徒睿、許嘉等人也是分別啟動車子跟過來。
車子駛向城內,裴云輕就疑惑詢問。
“不是說沒時間來嗎?”
副駕駛座上,唐墨沉淡淡開口。
“抽了一點時間。”
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冒險。
他特意從千百公里外坐飛機過來,就是要陪著她走一趟這個“渝山九拐”,順便陪大家吃個慶功宴就走。
“那…”裴云輕小聲詢問,“你什么時候走?”
“凌晨四點之前。”
回程大概要兩個多小時,他要在天亮之前,趕上那邊的工作進度。
裴云輕掃一眼腕上的手表,已經十點鐘,還有六個小時。
她輕踩油門,加快車速。
眾人回到城內,來到一家飯店。
溫子謙人沒有過來,卻已經幫唐墨沉安排好一切。
眾人立刻被送到大包廂內,將唐墨沉簇擁著坐到主位上。
裴云輕自然是坐在他左側,右側的位子,誰也沒敢坐。
對唐墨沉,大家是又敬又怕。
男人往那里一坐,誰都不敢輕易靠近。
最后,還是司徒睿走過來,在唐墨沉右側坐下,許嘉拉著蘇梨坐到裴云輕身邊,大家這才敢找位子入坐。
盡管如此,平日里這些飛揚跋扈地二世祖們,坐到桌邊,依舊一個個都跟小學生上課一樣,手都不敢亂動。
唐墨沉主動捧起杯子。
嘩啦——
他一端杯子,除了司徒睿和裴云輕、許嘉、韓唯四人之外,其他人呼啦一下,都端著杯子站起身。
“你們…你們快坐啊!”
裴云輕哭笑不得,一個個都嚇成這樣了,這飯還怎么吃啊?
眾人這才敢坐下,到底是不敢坐實,只敢將半個屁股放到椅面上。
“這一杯,我敬大家。”唐墨沉抬起杯子,“以后請大家多多關照云輕!”
“看您說的,這不是應該的!”
“是啊是啊,您太客氣了!”
眾人立刻齊聲附和。
“咳!”
司徒睿輕輕咳嗽一聲,眾人安靜下來,他這才兩手捧著杯子,正色開口。
“部長多慮了,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云輕關照我們。”
“對啊!”許嘉也跟著開口,“您可別怪云輕,這次都是我拉她下水的,您要是生氣…就罵我!”
害怕歸害怕,她還是主動把罪則攬到自己頭上,生怕裴云輕因為自己受委屈。
“部長!”韓唯立刻站起身,“不是許嘉,都是我,都是我的錯。”
韓唯與許嘉從小一起長大,韓唯一向是許嘉的保護神,幫她頂缸也不是第一回。
生怕唐墨沉怪罪,這一回,他也是一如即往地幫她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