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痕 裴云輕瞳孔放大。
“你是田闖?!”
“呵呵”對方的口罩后傳出陰笑,“看來,你對我的印象還很深刻嗎?”
說話間,兩個年輕男子已經沖過來,一左一右架住裴云輕的胳膊,將她拖向旁邊的面包車。
“你們放開我!”
裴云輕拼命反抗,好不容易掙脫一人的手臂,沖到車子門口,田闖已經沖過來,猛地一抬臂將她推廂內。
裴云輕摔在車箱內,兩個男人立刻撲過來,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肩膀和胳膊。
田闖跳上車,一把拉上車門。
“開車!”
車子提速駛入車道,裴云輕還要叫喊,田闖已經將槍抵在她的眉心。
“我倒要看看,今天還有誰來救你!”
車上除了司機,包括田闖在內三人都是年輕男人,田闖手里還有槍,裴云輕深知自己不是對手。
看三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腿腕上的跟蹤器,她不露痕跡地向后縮縮腿,將跟蹤器藏到牛仔褲下。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田闖抬起右手,抬下墨鏡砸在她身上,彎下身來對上她的臉,一把扯下臉上的口罩。
口罩脫落,男人的臉立刻暴露在裴云輕眼前。
一道暗紅色的環形傷痕深深地刻在他的臉上,在傷痕四周還有無數龜裂的小痕跡。
原本也算是清秀的一張臉,如同地震過后的大地,滿目蒼夷,丑陋又惡心。
盡管裴云輕見過各種傷痕和血淋淋的畫面,突然看到對方那張臉的樣子,依舊是心臟微緊。
當然,只是瞬間而已。
隨后,她的心里就生起報復的快感。
田闖是她老家縣長的兒子,山高皇帝遠,無異于本地的土皇帝,老來得子,寵得不成樣子。
在她的家鄉可謂一霸,當初她還在家鄉上學的時候,偶爾在路上遇到她,非要她做女朋友,被她嚴詞拒絕后,趁著她放學伙同幾個小混混將她抓走。
他臉上的這個疤,就是當初裴云輕用啤酒瓶留下的。
她拼盡全力的一刺,差點要他的小命。
當初參與此事的人,都受到唐墨沉的懲罰關進監獄,唯有田闖因為受傷入院,逃過一劫,好不容易保住小命,卻無法填補臉上的痕跡。
“小賤貨,你把我的臉毀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裴云輕冷笑,“我應該把你兩只眼睛都戳瞎!”
“你他媽的找死!”田闖猛地將槍抵上她的臉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開槍?”
“你既然能找到我,就應該知道救我的人是誰!”裴云輕毫無懼色地看著他,“如果發現我失蹤,他立刻會來找我。你以為,你逃得出唐墨沉的手心?”
“哈——”田闖陰笑,“我們知道你小叔厲害,要不然也不會等到今天!可惜他遠在海上,等他回來的時候,你的尸體都涼了。我們已經在國外,就算他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找到我!”
看來,對方早有預謀,她必須冷靜下來想個辦法。
破壞掉跟蹤器?
不行!
現在他們還在車上,一旦她破壞掉追蹤器,唐墨沉更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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