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楓打量著百里紅妝,雖然在場一眾天罡宗弟子都忍不住咒罵百里紅妝,而且從楚千逸等人的臉上也能夠看出一絲細微的不自然。
可是,就在這所有人都指責、質問、不解的情況下,百里紅妝依舊能夠云淡風輕、泰然處之,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何況,這百里紅妝氣質出塵,絕非普通人。
相比于天罡宗的這些煉藥師,他反倒覺得這百里紅妝更加不簡單!
“事情不可妄下定論。
今日是何等重要的日子,即便這女子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種時候來胡作非為。
想來,她的出現應該是得到授意的,只是其他弟子都不知道罷了。
或許,這名女子就是此次天罡宗的底牌,之前一直都隱藏著不曾讓我們知曉罷了。”
上官宇楓語聲微沉,他可并不喜歡出現這種意料之外的事情。
聽著上官宇楓的話,顧風言不由得一愣,臉上攀上了錯愕之色。
“大師兄,你會不會是想得太多了?
這么多人都反對這名女子,如果這名女子真的是天罡宗的底牌,那么他們這一張底牌未免也隱藏的太深了吧?竟然將天罡宗所有的弟子都給瞞過去了?”
顧風言一百個不相信,如果說天罡宗藏著這張底牌想要讓他們措手不及,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整個天罡宗的弟子都不知道這一張底牌的存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站在帝北宸身后的藍云瀟和慕菱冰在見到所有的弟子都對百里紅妝群起而攻之的之后,他們的眼神也陰沉了下來。
他們從來不曾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些弟子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帝北宸自然能夠感受到藍云瀟和慕菱冰的怒氣以及不忿,當即出聲道:“不會有事的。”
聽著帝北宸的話,藍云瀟和慕菱冰雖然心中的不滿未曾散去,卻也冷靜了幾分。
不論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以他們目前的身份都是不適合行動的。
藥宗宗主古偉雄臉上布滿了笑容,“司徒宗主,該不會是你們天罡宗的煉藥師相形見絀,所以才派了這么一名不是煉藥師的修煉者上臺吧?
倘若真是如此,我可以讓我們宗門的弟子少上臺一名,這樣也比較公平。”
古偉雄語中帶刺,根本不曾放低聲音,幾乎所有人都聽得清楚。
他今日本就是來震懾天罡宗,挖天罡宗人才的,這天罡宗的弟子人心越是動搖,對他而言便越是一件好事。
司徒衍眼眸深處涌動著森冷的光芒,臉上卻是依舊洋溢著笑容。
“古宗主真是想多了,這百里紅妝本就是我們安排,只是她既是煉藥師又是修煉者,所有很多弟子都不清楚罷了。”
司徒衍的聲音比起古偉雄的聲音更加洪亮了幾分,落在天罡宗所有弟子的耳中都是一種警告。
伴隨著司徒衍的話音落下,原本對百里紅妝感到不滿的弟子亦是紛紛閉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說其他。
原來,這一切都是宗門安排好的,只是他們并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