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叫你呢。”沈憶道。
“那我去看看,你們聊。”溫馨擺擺手朝堂屋走去,步伐輕快帶著活力。
溫建黨看看溫馨再看看自己,覺得就跟兩代人似的,不在一條線上。
沈憶擺擺手沒接溫建黨遞過來的煙,“戒了。”
溫建黨挑眉看他,“好好地怎么戒煙了?”
沈憶輕笑一聲,“馨寶兒不許我抽煙,我們家連跟煙屁股都找不到。要是哪天回去問道有煙味,肯定要興師問罪。”
溫建黨:…
行吧。
溫建黨想要點煙的手硬生生的給縮了回去,瞧把他美的。
“你幫我差個事情,方不方便?”
“什么事兒?”
“查查許連平怎么賭博輸了八千塊錢的事兒。”
沈憶似笑非笑的看著大伯哥,“這事兒查他干什么,輸了不好嗎?這不義之財,他們花著也燒心不是?”
溫建黨聽著就笑了,“也是,不義之財…呵呵,就這樣吧。”
沈憶不承認,但是溫建黨也知道這事兒是他干的。
當初許家去部隊鬧,他就托了朋友去查輸錢的事兒,結果就說有個外地口音的人跟許連平對賭,怎么這么巧?
之前許家拿著錢跑回家也沒事,寶兒跟她丈夫去了一趟就出現外地人,還是個賭徒?
這事兒他記情,記在心里。
雖說要不是沈憶這一折騰,他也許還不用轉業,但是是毒是瘤子早晚要要發作。就許家那人性,就算是離了婚也還會纏著他,同樣鬧到部隊里,他還不是丟人現眼。
早點晚點沒區別。
溫大哥朝九晚五的開始上班,在京市的日子慢慢的穩定下來,溫凱在新的學校一開始適應不是很好,學習進度快,他有點跟不上。但是很快的沈憶就給他請了家教,速度一下子就上來了。
溫馨就想起善哥兒他們的老師,四爺那時候也是千挑萬選請進府的,對待讀書這種事兒,他一向很認真。
溫爸爸兒孫都在跟前,日子變得特別的開心,要不是生意上的事情溫建勇還沒完全接過手,他大約都想著退休帶孫子了。
專注于要孩子的溫馨兩口子,過了幾個月,就感覺到了大家灼灼的目光,這催生的壓力,真是到哪里也躲不了。
尤其是沈家那邊,每次回去吃飯,奶奶都讓榮姨給她燉湯喝,溫馨箱子啊看到湯都有點壓力。
“你說,我是不是不易受孕的體質?”溫馨伸手搗搗沈憶問道。
倆人剛運動完,身上還帶著汗氣,她心里有點煩。
沈憶大手一伸把人抱過去哄著,“胡思亂想什么呢,能生就生,不能生咱倆過一輩子挺好的。又不是家里單枝非要我傳宗接代。”
溫馨白了沈憶一眼。
沈憶琢磨著自己說錯了?
想了想,有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看二嫂跟建華嫂子,她倆不都是結婚好多年才生的,別急。”
溫馨沒搭理沈憶,埋頭在他胸前,再過兩天就是她的經期,要是再來了,這個月“春宵苦短日高起”的辛勞又白費了。
想想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