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荷花把手一擦,就走了過來,“寶兒啊,啥事”
“嫂子,我想問問我二哥的事情。”
“你二哥咋了”張荷花一臉懵逼的問道。
溫馨想想就說道“你覺得我二哥這段日子跟著爸干的咋樣”
張荷花想想,“挺好的吧,每天早上跟著出門,晚上跟著回家,沒聽爸說他惹禍啥的。”
你對你丈夫的關注點就在她惹不惹禍上頭 溫馨換種說法,“哪兒個這段時間心情咋樣”
“還能咋樣,你二哥以前就是個悶葫蘆,整天笑迷糊的,挺高興的啊。”
得,溫馨知道這樣拐著彎是問不出什么來了,這兩口子絕配。
張荷花有點不安的看著小姑子,是不是自己男人有啥地方做得不對的,忐忑的問道“寶兒啊,你跟二嫂說實話,是不是你二哥犯啥錯誤了你跟我說,我一定好好的說他。”
“沒有,二嫂你別多想,我是看著二哥不太高興的樣子,但是吧又不知道為什么,所以才來問問二嫂。”
張荷花被溫馨問的懵了一下,“不高興咋不高興了,現在的日子多好啊,比在鄉下的時候好過多了,他還有傻不高興的”
溫馨被堵了一下,果然大家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樣,她就說道“二嫂,我是的意思是,你跟我二哥畢竟是夫妻,有些事情可能我二哥愿意跟你說,你替我問問,看看到底咋回事。”
張荷花一口答應下來,這有啥難的,“行,等晚上回來我問問他,不好好干活還不高興,有啥可不高興的,我現在過得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做夢都不敢做。”
是啊,現在的日子好過了,比以前簡直是不能比,也許正因為這樣,張荷花跟付玲才會更加努力,再也不想回鄉下去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吃完飯回屋,張荷花看到男人就想起小姑子的話來,她仔細看了看,果然就發現自己男人的情緒不太高,她就坐過去推了一把,“怎么了,瞧著你不高興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是誰,看我不罵他個祖宗三輩。”
溫建黨忙搖搖頭,“你別瞎猜,哪有人欺負我,工地上的事兒是咱爸管著,別人巴結我還來不及呢。”
“就是啊,那你不高興啥”張荷花看著他說道。
溫建黨撓撓頭,看著自己媳婦猶猶豫豫的說道“荷花,你說我是不是不中用啊,學啥啥不會,也就是爸說什么我干什么,別的我什么都干不成。”
“那不是爸說什么你干什么,你還想反了天啊”張荷花不高興了,“咱們跟著出來可不是就要聽爸媽的話,你瞎想啥呢”
溫建黨覺得媳婦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就又說了一遍,“我是說我也比不上堂兄堂弟厲害,現在都能自己管事了,我還是個跑腿的呢。”
“爸嫌棄你了”張荷花緊張的問道。
“那倒沒有。”溫建黨道。
張荷花猛地松口氣,“爸都沒嫌棄你,你自己嫌棄你自己干啥”
這鬧得什么勁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