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像是被厲南衡這兇悍的吻給激怒了,忽然抬起手來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拉,厲南衡只感覺到一陣屬于她在基地體能巔峰時的那種很大的力道襲來,竟身不由己的被封凌給拽進了水里。
除了一條受傷的手臂仍然撐在水池邊緣之外,他剩余整個身體包括頭部也進了水里。
水花四濺,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究竟是他先開始還是她忽然先開始的,等到厲南衡從水中冒出頭來,封凌亦是從水中跟著他一起出來,兩條纖細的手臂緊緊纏繞在他頸間,抱著他,唇齒與他纏綿了許久。
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分明互相身上都是濕漉漉的,可厲南衡現在滿腦子都是干柴烈火,清醒也只是維持了那么幾秒,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趁著封凌喝醉了,無法辯明是非能力的時候真的要了她,她事后絕對會生氣,可是這個聲音隨著封凌此刻忽然間爆發了什么似的一樣的主動,在腦海中逐漸湮滅無聲。
厲南衡顧不上受傷的那條手臂,直接兩手將人在水中抱緊,即使紗布泡了水也不覺得痛,與她吻的難舍難分,之前想著的“她喝多了我只是哄哄她”“我只是陪她玩玩”“今天晚上如果她不愿意就不用非得做到最后一步”的內心保證和想法早不知道忘到了哪里去。
忽然,厲南衡悶哼了一聲,分開唇,低咒道:“醉成這樣還咬人?剛才在房間里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不是還挺溫柔的?咬的這么狠?”
對于厲南衡這會兒的吐槽,封凌一聲不吭,而是再度直接咬上了他的下巴,厲南衡瞬間疼的一個激靈,卻也是爽的一個激靈,微微蹙眉的同時將人用力在懷中摟緊,仿佛報復似的直接將手探進水里,在她敏感的各個地方狠狠的揉過。
因為他的手下水下的一個動作,封凌臉色驟然變了,厲南衡低笑著喘了幾口氣,又親了一口她紅通通濕漉漉的小嘴:“怎么樣?有感覺?”
他一把將她脖子后邊的猶疑帶子扯開,更在她泳衣瞬間滑落的瞬間將人向水里拽了拽,免得她冷,語氣里滿是她喝多了,老子怎么折騰她她都不會生氣的有恃無恐的興奮:“你今晚主動了兩次,剛才在房間里你忽然停下,老子差點憋的半殘,現在你敢再退開,我就算是強上也必須把你好好交代在這,跑不了了,知道么?嗯?”
男人一手牢牢的握住她已經不著一物的腰,另一手抓住池水邊緣,他們的身體都將互相燙的像是要著火了一樣,池水邊上因為水花四漸而早已經滿地狼藉。
封凌仍然沒吭聲,只在到了邊緣時幾乎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才將眼前的大男人給抓住,厲南衡一頓,還沒明白她要干什么,整個人就驟然被封凌給壓在了池水邊,半邊身子仍在水里,然而封凌這會兒卻兇悍的很,完全不像平日里清醒時那么冷漠淡薄,也不像平日里喝醉時的軟萌可愛,厲南衡被撞的背部一痛,卻也只化成了一聲性.感的悶哼,低眸看著懷里忽然兇悍的像頭小豹子一樣的女人,低首便在她耳邊啞聲道:“怎 么?今晚你來?不許我主動?你想自己動?”
唇邊的耳垂白嫩如玉,厲南衡話落時忍不住在她耳朵咬了一口,咬完之后又輕輕吮吻了下,封凌正抓在他肩膀上的十指瞬間收緊,微長的指甲仿佛都要嵌入他肩膀的皮膚里,而與此同時,她又放下手,已經伸向了他泡溫泉時穿的那件黑色泳褲。
厲南衡斜勾起唇角,低首就在她臉頰又偷了個吻,喘息道:“這么性急?”
說著就將手探進了水中,將她的手按在他的腰間:“不用你脫,我自己來。”
說完直接非常爽快的自己脫了。
封凌身上的泳衣早已經掉了下去,這會兒兩人身上皆是不著一物,身體貼著身體,肌膚貼著肌膚的摩挲,彼此親密無間的互相用力的抱著親吻,厲南衡左手按著封凌的后頸,不讓她分開,哪怕是一點縫隙也不許,然而封凌這會兒的吻莫名的接近于撕咬,手用力攀在他的背上,摸到他背上那些陳年的幾處舊傷,動作逐漸變的溫柔,輕柔的撫過。
厲南衡的手卻非常不客氣,親吻間已經在她的身上游走了幾個來回,最終貪婪的停在她腰間再緩緩向下,來回摩挲。
雖然是深更半夜,但這里隨時都會有人路過,也有可能誰睡不著,會跑來泡一會兒溫泉或者游泳,然而厲南衡心知如果這種時候停下,冷風一吹,給了封凌清醒的機會,他怕是要直接憋死在這里。
他的動作愈加的放肆,親吻也逐漸由唇變至下頜,再一點點向下,途徑她纖白的脖頸,優美的鎖骨,再向下…
兩人耳邊充斥著彼此越來越克制不住的喘息,厲南衡已經忍到額上的青筋跳動,但是不行,雖然再不要的話他真的要憋爆了,可這溫泉池水并不衛生,于是干脆在水下拽過了她的手,先幫他簡單解決一次…
在她乖乖的任由著被他拽過去的一剎那,厲南衡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朝著某一處涌去,頭皮發麻間,男人的喉嚨里溢出細碎聲音,道:“輕、輕點…封凌…你今天下手怎么這么重…呃…”
在某一瞬間,厲南衡腦海里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將懷里的女人再度抱緊,俯首將人狠狠吻住,然后回頭拽起兩人條浴巾將互相都包裹住,順著泳池這邊可以直接通向住宿區的中路直接快步往回走。
封凌任由他用浴巾裹著他,任由他這樣抱著他走,沒有掙扎,期間她歪開頭的時候他的吻直接又落了下去,不能分開,不能暫停,不能讓她再逃開。
一路如膠似漆的親吻將這份動情持續,直到回到房間里,厲南衡踹開門直接將人抱了進去。
進門后,更是毫不遲疑的抱著人一路走進套間的浴室,一路回到剛剛就已經被折騰的一片狼藉的床上,將人向床上一拋,直接毫不留情的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