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屋子沒有開燈,就透著一點兒淡白的月光。
季暖直接就被他帶了進去,幾乎是被推進了臥室里。
新的環境新的臥室新的床,一切的陌生反而讓人滋生一種格外的敏感。
她迎接著男人的吻,身體瞬間起了火,雙眼迷離的抱住身上的男人,嗓音發顫的說了句:“我還沒吃飯…”
男人的動作沒有停止,他沉聲說了句:“今天我先吃。”
話落,墨景深翻身覆蓋上她的身子,季暖低低的“啊”了一聲,因為他的動作下意識并攏了腿,然而壓根也還是阻止不了他,他的手在她的腰間極為敏感的地方描繪著,微癢,又麻到蝕骨。
季暖很快感覺到某個滾燙又有硬度的東西抵上了她,剛想說讓他輕點,男人忽然在她唇上吻了下:“再過半個月是你生日,回海城去過生日,嗯?”
“不知道到時候的課程進展會到什么程度,如果沒時間的話生日就不用過了…啊…”
她話還沒說完,這男人居然毫無預兆的直接進來。
聽見她壓抑的低叫,男人嘴角噙了抹得逞的笑。
“必須回去。”他壓低了嗓音在她唇邊,竟有些蠻橫霸道,如同他下身的動作一樣的讓她避無可避:“婚后的第一個生日,回海城過,記住了?”
“萬一到時候有考試或者其他活動,教授不放我回去怎么辦?本來這邊的課程就只有三個月,我看要不然還是…”
“不回去?”他動作愈發的狠了許多,接連的幾下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季暖本來坐了一下午的飛機現在精力都跟不上,被他這么又狠又重的欺負,當下喘聲連連,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嘴邊只剩下低啞的嗚咽:“你別…啊…我、我盡量還不行么…”
“乖。”他這才滿意的在她唇上親了兩下,下身的力度仍然未減。
有什么比被墨大boss按在床上壓榨了近兩個小時后,又累又餓已經恨不得倒在床上睡個天昏地暗的時候,還要起床下樓到附近的超市買東西更讓人崩潰的?
家里雖然有食材,但還不夠齊全,好在到了超市之后,墨景深大發慈悲的讓她在門前的一家中餐館吃了些東西。
但就算是吃飽了,她全身上上下下也都被他剛剛拆吞入腹沒多久,剛才出門的時候腿根都還是酸的,走路的時候小腿都是抖的。
要不是因為墨景深明天一早的飛機,陪她買東西的時間的確只能擠在今晚,她真的很想咬死他。
她住的地方就在t大附近,這大學附近的超市里人很多,季暖推著購物車,檢查還缺少什么東西,抬起眼就看見墨景深正站在前面不遠處,他手里拿著個暖寶寶,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比很多男人都干凈的膚色與紅色的暖寶寶差異巨大,他正在看著貨架上的幾個不同品牌,問著導購員這幾種的區別。
季暖每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都會肚子疼,本來小時候就有體寒的毛病,所以每個月的那幾天確實肚子疼的比很多人都嚴重,只是她時常忍著不說,也就多喝些熱水來緩解緩解,沒想到墨景深居然會在超市里幫她挑暖寶寶這種東西。
她推著購物車走過去,向著他那邊走近。
這個男人是真的始終都擁有著吸引異型的一切特質,周遭路過的很多女孩子大都是這附近的學生,眼神落到他身上時都流露出各種不同的傾慕和好奇。
墨景深今天沒有穿西裝,看起來不似平時在公司里那么高冷難接觸,他今天是很入時的休閑打扮,雖然低調溫和,偏偏他這種人無論怎樣都是在人群中格外顯眼的那一個。
季暖走近時看見他跟導購員斯文有禮的詢問的這些暖寶寶的用法,聲音低沉好聽。
褪去在海城的矜貴高冷,在這么一個普通的超市里,他像是穿了另外一種氣質,溫潤如玉,氣質出塵,哪怕季暖和他之間早已經親密無間,甚至就在剛剛還在家中的床上耳鬢廝磨。
可此時此刻,她還是看的移不開眼。
這個男人。
嗯,是真的好看。
從來沒覺得時間過的這樣快過,從超市回來時就已經是深夜。
收拾過那些買來的東西,墨景深又成全了她的愿望,雖然晚飯是在外面隨便吃了些,但還是給她做了些宵夜。
吃飽喝足后,季暖看見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看了眼時間,距離他去機場只剩下四個小時。
她湊過去說:“我們一起看電視吧。”
墨景深看她一眼,小女人明顯已經困了,但還是堅持著不肯去睡,他雅人深致的眉宇一動,淡道:“過來。”
季暖坐到他身邊去,拿起遙控器給他:“你想看什么?財經新聞還是國外的電視臺?”
“我很少看電視,你喜歡什么,自己調。”墨景深將小女人摟在身邊,撫了撫她柔軟順滑的頭發:“困了就去睡,不用在這里陪我。”
季暖看了他一眼,終究還是不舍得去睡,坐在他旁邊,打開電視調了幾個臺,邊調邊說:“要不要看綜藝節目?”
“都可以。”
究竟看什么,墨景深最開始的確是沒有任何異議。
結果所謂的綜藝節目就是幾個國內的當紅男星在臺上搔首弄姿,比女人更會賣弄,不時的放電眨眼露腹肌,季暖還看的津津有味。
他隨手拿起遙控器換了個臺:“看其他的。”
“哦。”季暖不明所以的說:“那看電影怎么樣?”
季暖又換了個有電影的頻道,電影里的男主角正和女主角訴說綿綿情話。
季暖眼前一亮,忽然指著屏幕里那張很帥的臉:“哎呀,這個男的好像是我在美國讀書時比我大兩屆的學長,當時就聽說他以后想做藝人,沒想到居然真的演電影了!還是主演!演技挺不錯啊!顏值也比當年又帥了很多!”
墨景深面無表情:“演技很一般,換臺。”
季暖:“…”
她側眸看了他一眼:“我覺得挺好的啊…”
“不好,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