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忍著體.內亂躥的火.熱,腦海里有無數的火浪在交織。
想要向外走,可幾乎已經站不穩,剛才她用了僅有的全部力氣把周妍妍反推進去,勉強自保,現在虛軟的幾乎脫力。
季暖抬起泛紅的眼,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手機已經被摔壞,沒辦法報警,她必須趕快去一樓,想辦法脫身!
身后的房門里,傳來周妍妍殺豬一般的尖叫,身體在地面上被殘忍拖拽的聲音,什么東西被撞到了的悶響,還有幾個男人yin穢不堪的笑聲。
季暖無法對這里面的一切存有半點同情,面無表情的一步步踉蹌著走向電梯。
周妍妍這種人,活該遭報應。
房間里既然是一群被下了藥而神智全無的男人,誰會管她究竟是周妍妍還是哪個女人。
季暖嘴角冷冷的一掀,頭也不回的進了電梯。
電梯到達一樓,晚宴還在照常進行,季暖順著與酒店大廳相反的方向去了走廊另一邊試圖尋找其他出口。
她腳下發軟,步伐不穩,眼前已經模糊不清,不知道究竟還能撐多久。
忽然,在走廊拐角處的一間包廂門,倏地打了開!
季暖沒料到身后的門會忽然打開,她的視野里早已是一片模糊,身體失去控制的向后跌了進去——
她沒辦法保持清醒,只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什么人粗魯的扔進包廂中寬大的沙發上。
身邊有兩個酒氣沖天的男人走近,粗著嗓子問:“哪兒來的妞?這么漂亮?”
“誰他.媽知道是哪來的,老子剛要出門上個廁所,開門就撿到個絕色小美人兒,看這穿著打扮,應該是走廊通道那邊酒店里過來的!”
“臥槽!極品啊!難得一見的美人兒,水嫩嫩的,這小模樣又嬌又媚!干起來估計能爽死!”
“你說她這是喝多了?還是被人在酒里下了東西?快點,趕緊的把門反鎖了,別讓人進來!”
“鎖門干什么?”
“廢話!干她啊!人都軟成這樣了,不來一炮簡直就他.媽的是暴殄天物!快去快去!”
季暖聽見聲音,努力的睜開眼,只看見兩張陌生的臉,兩張臉上都寫滿了猥.褻和各種讓人惡心的谷欠望…
警戒心驟起,她掙扎了一下,渾身無力,剛要試著起身,卻驟然被其中一個男人強行拽了起來——
宴會廳里,觥籌交錯鬢影笙歌。
韓天遠心神不安的快步走出宴會大廳。
剛才在暗處看見周妍妍和季暖的身影都已經不見了,他這手心里就一直在冒汗,今晚幫周妍妍設這個局,特么的會不會玩脫了?
前兩天要不是被周妍妍給設計了一道,被脅迫到不得己陪她玩這種惡劣的游戲,他也不至于冒這么大的風險去給季暖挖坑。
聽說墨景深這幾天在國外,但愿周妍妍那女人能速戰速決,等明天媒體過來拍到房間里的一幕之后,這件豪門中最大的丑聞也就能成為可以去抗衡墨景深的一道最有效的護身符。
可他怎么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呢?
韓天遠心事重重的走下酒店門前的大理石梯,正準備先離開這里,免得被抓到把柄。
忽然,眼前被一陣刺目的光晃過——
黑色古斯特如黑暗中的獵豹般疾馳而來,在古斯特后跟著輛黑色的邁巴赫,在深夜的海城街頭出現。
墨景深下車,摔上車門,眸色冰涼,寒意凜然。
墨…景深?
他不是沒在國內?
居然回來了?!
一看見墨景深的剎那,韓天遠就像是腳步生了根,脊背上陣陣寒風刮過,眼色迅速避開,假意沒有看到,抬起手放到嘴邊咳了一聲,別開臉向另一邊走。
墨景深卻沒給他逃離的機會,無視身后快步走來的沈穆等人,眼神清寒的走過去。
直到大理石階梯前,他音色極沉,調子冷的入骨:“誰家的狗敢咬我的人,這條狗最后只有血肉分離生不如死的下場。”
韓天遠暗暗捏著手機,卻也知道此刻絕不能輕舉妄動。
同樣身為海城的人上之人,在這上流社會各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可偏偏這墨景深的威懾力,卻絕對是沒有人敢輕易挑釁。
無論是墨家,還是墨景深這么多年所掌控的權利勢力財力,都不容小覷。
正面相沖,必死無疑。
韓天遠強自鎮定,看似一派輕松的笑道:“墨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墨景深黑眸已經看向酒店的里面,淡若冰霜:“把季暖交出來。”
韓天遠一臉恍然所覺的表情,單手插著褲袋,似漫不經心的向后退了一步,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嗤笑:“你女人不見了,怎么深更半夜的跑來找我要人?難不成是墨總也看出我魅力太大,你的女人對我肖想已久,所以懷疑她趁你沒在國內時,會三更半夜跑來找我?”
墨景深忽然向他投來一眼。
那一眼,并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仿佛,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作者的話 墨撩撩和季暖暖很好養,全文下來只要一兩杯奶茶錢就能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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