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本仙子就是靈獸,怎么了!”
嚇到人,這次純狐司瓊一點都不高興,甚至相當的不耐煩,“還有,我們家零有自己的做事方法,不需要和你們報備解釋什么,你們只是室友而已,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說完,不等張明萱兩人說話,伸出爪子扯著君非爵的褲腳就朝門口走去。
見著腳邊氣鼓鼓往前邁步的小白狐,君非爵沒說話,但心里卻很暖。
走了兩步,主動俯身將它撈起來抱懷里,開門走了出去。
正如純狐司瓊所說,她做事情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了解她的,相信她的人,自然會明白。
至于外人的看法,終究是無關緊要的存在,她半點都不在意。
因為,事實會說明一切。
“老師。”
君非爵剛下樓,耳邊立時傳來一陣整齊洪亮的喊聲。
轉頭看去,卻是二十六班的學員全都來了。
精神面貌,明顯比剛剛散功那會兒好了很多,從外面已經看不出異樣了。
“恩,走吧。”
看著學員們信任的眼神,君非爵眼中浮現淡淡的笑意,輕輕頷首,領著眾人朝著食堂而去。
這是他們約好的,每日中午都要一起吃飯。
“露露,我們也許是誤會小爵爺了。”
樓上,被動靜給引出來的張明萱,看著被簇擁著離開的君非爵,對身側的鄭露露道,“我看那些學生的態度十分的恭敬,不像是對一個不負責任導師該有的樣子。”
“也許,真是我錯了。”
鄭露露也知道,二十六班的學員并不傻,相反的,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反而十分的敏感和警戒。
普通的導師,根本就無法讓他們服從。
可是剛才那情況,他們分明是對君非爵大從心底里認可的,否則不會那么的乖巧。
看來,這其中應該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內情,是她行事太過魯莽了。
“露露,我看小爵爺也不是那種記仇的人,你晚上回來,和她道個歉唄?”
張明萱想了想說道,“我也得道歉,說到底,我也是誤會她了。”
“等下先查查清楚事情再說。”
鄭露露說著,頓了下才繼續道,“今日下午,是不是有理論課。”
“是的。”
聞言,張明萱點點頭,“理論課是大課,五個班級一起上,今日總共有三節課,第一節課是一班到五班。”
“恩,那么我們正好下午無課,便去聽聽爵爺上課吧。”
鄭露露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想看看,她是否有真本事交好二十六班的學生。”
且不說君非爵究竟要如何做到,在三個月內讓二十六班所有學員全都合格,就她本身的理論實力,也應該過關才行。
“恩。”
張明萱點點頭,但其實心里卻覺得鄭露露是多此一舉,畢竟當初審核的可是四名內門理論導師,不可能會出岔子的。
但鄭露露的性格她清楚,沒有親眼見證,她是不會相信的。
因此,作為好朋友,張明萱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能選擇陪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