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章和謝牧朝商量了許久,還真是無法定奪到底是誰在背后謀劃了這一切。
他們想著,是不是總統先生在背后策劃了這一切,是不是總統先生對副總統也有意見?
思來想去,又覺得不可能,總統和副總統如今還是利益共同體,副總統對別人或許傲慢無禮,但對總統一直都恭敬有加,盡心輔佐,總統不可能對付他的。
那么,還能是誰?
兩個大佬又怎么可能將懷疑的目標放在兩個小丫頭身上?
于是,懷疑對象排查了幾十個,都沒有懷疑到她們頭上。
但目前,幕后主使顯得沒那么重要了,至少徐廉達犯罪是事實,副總統焦頭爛額也是事實。
于是,賀章動了動手腕,將他的弟弟調了回來,回來之后,在財政部任了個不那么重要的職位。
首要是低調,以后慢慢來。
解決了徐廉達的顧念,得到消息,知道從前舊敵賀校長又回來了,輕嗤了一聲。
攘外必先安內,徐廉達這個禍害解決了,接下來她就要幫著她舅舅對付共和黨的人了。
總統選舉四年一次,國會選舉,兩年一次。
如果今年的國會選舉讓共和黨的人占了上風,她舅舅也會危險。
徐中易雖然表面上對唐濟安服從,但私心里,也是有些不滿的。
唐濟安想著這次國會選舉之后,或許是要動手處理一些事,一些人了。
簡夏最近煩,雖然家里的困境解決了,但她仍然覺得煩。
為什么煩呢?
因為顧念你的話一直言猶在耳的,她總是不自覺地去想有一個陌生的女人,巧笑倩兮地站在謝牧野身邊,這么一想,火就來了。
她生自己的氣,也生謝牧野大哥的氣。
本來和平共處的兩家,本來可以名正言順帶謝牧野給她爸媽的,現如今,卻只能在心中翻江倒海地想一想。
越想心情越差。
小簡咖啡館,生意一直很好,簡夏簡直就是日進斗金的,錢是賺了不少,可感情生活這塊,一直是空白的。
長這么大,她沒談過戀愛,念念結婚了,關凌結婚了,杜君也快結婚了。
而她,還沒談過戀愛。
哎,她又嘆了口氣,收銀員小可笑著看她:“老板,春光明媚,陽光正好的,你怎么一直嘆氣呢?”
簡夏抬眼看她:“我…我有一直嘆氣嗎?”
“可不嘛,至少嘆了兩百多次了。”
簡夏撇嘴:“你聽錯了,我可沒嘆氣,我要回家了。”
“是老板。”
簡夏脫了身上的圍裙,整理了一下頭發,往外走去,小院子外面,枯木梧桐樹下,男人的長腿顯得那么扎眼,路過的行人總忍不住朝他看去。
簡夏的車停在路邊,她疾步過去,伸手按了開鎖鍵,奔馳車發出嘀嘀的聲音,她正要上車,男人溫暖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謝副部長怎么總是喜歡干這樣強迫別人的事。”
“因為對你溫柔紳士,一點用都沒有。”
他就這么拽著他上了車,上了他的車,他的動作不夠溫柔,她跌跌撞撞地撞到了他的車頂上,疼得她想倒抽一口氣,卻是生生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