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車窗,虞瑾看著她被護士推進了醫院的大樓,戀戀不舍地無法收回眼神。鄒龍也不敢久留,立刻踩了油門,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虞瑾的眼神便一寸一寸地冷靜了下來,她摸出一包煙來,手指仍然是顫抖的,顫抖著劃了根火柴,點燃了香煙。鄒龍瞥了一眼后視鏡里的人,不敢開口說話。虞瑾皺眉吸了口煙,幽幽開口:“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鄒龍輕咳一聲:“瑾姐,那女孩,似乎和你長得有幾分相似,特別…特別是眼睛。”虞瑾嘆了口氣:“因為她是我的女兒。”雖然和猜測的很近了,但鄒龍仍然很震驚,他舌頭打結道:“所以…是…您和市長先生的女兒嗎?”虞瑾卻沒有在說話:“回去之后,幫我去查一下那個小姑娘,我想知道她的一切。”“是,瑾姐。”吳城,廢氣的倉庫里,戰斗力爆表的三人已經將十幾個大漢都撂倒了,顧景行抽出刀子,抵在為首的綁匪脖子間:“她在哪里?”綁匪畢竟是道上混的,輕易也不會被他唬住:“你說的是誰?我們這里就這么大,你隨意搜。”顧景行的刀子往下按了兩分,冷聲開口道:“楚玉,你是醫生,我問一下,頸動脈被割,大約多長時間會流血而亡。”楚玉不冷不熱道:“一分鐘左右。”顧景行刀子微微抬起,對已經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人道:“嗯,所以,你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她是醫術很高明的醫生,割了喉也能給你搶救回來的,所以…”男人臉色瞬間慘白:“你不敢,你們都穿著軍裝,是軍人,不敢這么無法無天。”顧景行冷笑:“是無法無天,還是剿匪成功,你覺得,組織是聽你們的,還是聽我們的。”男人終于慫了:“軍爺,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那小姑娘被弄到哪里去了,被我的雇主給帶走了,真的不在我們這里啊。”顧景行刀子便又往下按了兩分:“順著雇主往下說,誰雇的你們?”男人緊張地吞了口口水:“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噗呲,刀子扎到了他的肩上,顧景行的聲音極冷:“真不知道還是蒙騙我的?”男人滿頭大汗,嚇得快破膽了,這當兵的夠匪的,可他也不敢將那道上另人聞風喪膽的瑾姐給供出來啊,都知道瑾姐手段冷酷無情,這邊一出賣他們,明天指不定就身首異處了。他不能冒這個險。他急得大叫:“軍爺饒命,我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他們給了很多錢,讓我抓那小姑娘,打一頓,然后扔掉,沒讓我要她的命,我們也是收錢辦事,收錢辦事,軍爺,您明察啊。”顧景行正要割他的喉嚨,外面又想起汽車的引擎聲,顧景行瞥了杜大鵬一眼:“出去看看。”杜大鵬剛出去,便看到楊海濤和黃建軍領著幾個壯漢沖了過來。楊海濤沖到顧景行身邊,小聲說了句什么,顧景行臉色有些發白,趕緊隨他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