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畫情急:“總編,剛才是咱們編輯部的車子壞在路上了,我已經排除萬難趕過來了,就遲到了十分鐘,您跟司令的秘書說一下情況可以嗎?”
“你以為這是兒戲,是過家家嗎?那是司令,我們整個編輯社都要受你連累,你不用留在那里了,趕緊回編輯部吧。”
李畫皺眉:“可這是不可抗力的原因啊,是咱們編輯部的車子壞掉了,跟我是沒有關系的,我已經用最快的時間趕到總軍區來了。”
胡總編的聲音沉了下來:“你現在立刻回編輯部來,不要再留在那里惹司令生氣了。”
李畫雖然一肚子怨氣,但對于自己的頂頭上司,她也不敢說什么重話,只能無功而返。
回到編輯部,來到了胡總編的辦公室,胡總編余怒難消,重重地摔了手上的資料,中氣十足地朝李畫吼道:“你太讓我失望了,本來想提你起來的,這下子,我們全體編輯部都要被司令質疑。”
李畫情急:“總編你可以問袁師傅,那是他的車子爆胎了,我已經當機立斷選擇步行出那條很偏僻的小路了,我真的完全沒有選擇。”
胡總編卻怒火中燒道:“出了問題,你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想推給別人,鑒于你的情況,你需要引咎辭職,反省一下自己的過錯。”
李畫頓時急了:“總編,您不可以這樣做!”
胡總編瞇眼看她:“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不可以這樣做?我必須得給司令一個交代,只有你辭職,司令才能對這件事既往不咎。”
李畫咬牙道:“如果我能讓司令不計較這件事,總編是不是能讓我繼續留在編輯部?”
如此,她只能找沈叔叔了,沈叔叔肯定不會放任她被開除的。
沈叔叔和司令關系很好,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
胡總編瞥了她一眼:“如果你能讓司令既往不咎,那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司令沒辦法釋懷,你就必須得辭職。”
李畫心里冷笑了一聲,她肯定讓這個趨炎附勢的總編刮目相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沈叔叔,馬上也要有煩心事了,已經是自顧不暇的人,怎么可能還會分出精力來照拂她的事情?
沈含之是先被起訴的,罪名是人身傷害罪。
他接到法院傳票的時候,整個人是很鎮定的,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也是供認不諱。
于是,很快,他就被警察刑拘走了。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沈兆山的耳朵里,畢竟他是京都的副司令,公檢法機構還是有他不少人的。
他聽說自己的兒子被刑拘,本來還以為只是句玩笑話,直到京都公安廳的廳長親自打了電話來說含之對自己的罪行并沒有辯駁的時候。
他這才慌了。
這小子,究竟犯了什么事。
直覺告訴他,跟顧念有關。
他馬不停蹄地趕去了關押沈含之的總公安廳,廳長親自出門迎接他,神色凝重道:“含之他…供認不諱,這樣的話,即便請辯護律師,也沒有用啊。”
沈兆山沉聲道:“讓我見他一下。”
“好的。”
“他犯的是什么罪?”
“在當事人不知情且不愿意的情況下,給當事人進行了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