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含在喉嚨里已經準備好了話,忽然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她緩緩低頭,看了一眼被子下的自己。
光的!
一絲不掛!
身上羞于言齒的痕跡,還有身體持續傳來的酸疼,都在告訴秦瑟,昨晚上她經歷了什么。
秦瑟嘆口氣,現在害羞還來得及嗎?
昨晚上,她知道自己中了沈睿的招,后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按照正常劇本的邏輯來說,應該是顧景淵救了她。
她應該感謝他的,但…問題是,他是不是也太不客氣了!
拿走謝禮的時候,問過她了嗎?
秦瑟咬咬牙:“我…我知道應該謝謝你,但…你是不是應該等我醒了然后和我說一聲…”
顧景淵懶懶道:“哦,我說了,你沒反對。”
他聲音沙啞,帶著初醒的慵懶,頭發有些亂,少了白日里在人前的矜貴高冷,多了許多煙火氣,尤其是…他此刻上半身幾乎露在外面,胸口還有被秦瑟的爪子撓出的痕跡,看起來,格外誘人。
不過秦瑟這會兒沒被她誘惑,她好想撓他一爪子。
不要臉,她都被迷暈了,什么都不知道,話都不會說,還說反對?
但是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秦瑟更想知道,昨晚上后來發生了什么。
秦瑟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將自己身子往后挪一下。
可剛動,就被顧景淵被按住了,他瞥她一眼:“動什么?是提醒我,早上起來了,也要運動一下嗎?”
秦瑟耳邊仿佛聽見“轟”的一聲,老臉紅了個徹底。
她這邊羞的都不敢看人,可顧景淵卻在那一本正經的,仿佛是在詢問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秦瑟再不敢動,心里將顧景淵罵了一頓,道:“我我…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伸個懶腰,其實,我就是想問你,昨晚我不是被沈睿迷暈了,后來發生了什么?你…是怎么”
顧景淵心里盤算了一秒,道:“你們見面的那家咖啡店恰好距顧氏不遠,路過的時候,恰好看見,你被沈睿拖著出來,我發現你神志不清,心有疑惑,便讓人跟在了后面。”
顧景淵覺得這樣說應該沒有不對,繼續道:“跟著沈睿來了這家酒店后,發現又有四個男人進了房間,感覺不對,在沈睿離開后,便帶人進來了,當時…他們正打算強暴你,拍下你照片,后面的事,你可以好好報答我了。”
秦瑟一聽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個狗東西,我就知道,他沒好心,我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中了招…”
顧景淵輕輕撫過秦瑟光滑的后背,享受肌膚摩擦時帶給指尖淡淡的酥麻:“不必太自責,智商這東西,不是努力了,就能有效果的。”
秦瑟抖了一下。
喂,不會安慰人,拜托可以不要開口嗎?
“那沈睿呢?就那么放他走了。”
顧景淵涼涼道:“不是你說,最好別讓人發現我是你奸夫!”
他當然是故意把人放走的,這場好戲,高潮還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