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問周萍:“媽,說起來,我們要不要去吊唁啊,畢竟…是親戚?”
周萍想了想道:“這個,要問一下景淵,看看他怎么說!”
按理說,他們是應該去的,畢竟是有親戚這層關系在。
但是,如今這情況,還是看顧景淵決定怎么辦這件事。、
顧景淵睡到了10點鐘才醒,因為昨晚上忙活顧美云去世的事情,他今天倒是難得在家休息,不用去上班。
周萍問顧景淵:“景淵,你覺得,我們要不要前去吊唁,畢竟,我們是親戚。”
顧景淵想了想,道:“去兩個人吧,我既然插手了,這件事,還是要去一趟的。”
周萍點頭:“善善懷著身孕,靈堂那地方,陰氣太重,不適合去,在家里休息,寶兒也不要去了,女孩子也不太適合去那地方。”
而且,周萍聽秦瑟說,那顧美云是帶著巨大的怨氣死的,所以,這死的不太平啊,估計死后怨氣聚集,靈堂陰氣會非常重。
顧景淵點頭:“媽說的是,這件事善善不適合去,在家里歇著。”
周萍看看天:“今天已經挺晚了,明天再去吧。”
“好!”
第二天,依然陰天,溫度下降了好幾度,氣溫很冷。
早上剛剛吃過早飯,周萍便帶著顧景淵顧知新還有顧止戈去了紀家。
他們剛下車,走進大門,便聽見靈堂那傳來了陣陣尖叫。
周萍看了一眼靈堂搖搖頭,對顧景淵說:“看吧,我跟你說了,這絕對太平不了!”
顧美云死的不安生,算是一場橫死。
帶著那么大怨氣,哪里會走遠。
她剛跨進這院子,便感覺,大門內外,都不是一個天地了。
雖然昨天下了一場雨不小,但是昨天中午之后雨便停了,路面上的積水已經下去了,大門外面的馬路都干了。
可是這大門里,明顯比外頭潮濕很多,鵝卵石鋪的路面,縫隙里都還有積水,仿佛雨剛剛停。
濕氣重,則陰氣重,陰氣重則,怨氣聚。
昨天晚上這守靈的第一夜,紀家人過的,必然不會好過。
顧景淵道:“媽還是您厲害,這紀家,的確是不可能太平。”
周萍道:“走,進去看看怎么回事。”
顧止戈吞吞口水,往周萍身邊靠了靠:“萍姨,這里頭出了事,您怎么還這么淡定啊?”
周萍笑道:“出事的,肯定是紀家其他人,他們自己自作孽,我著什么急?”
顧美云的怨氣恨意都是對紀家的人的,這一大家子,她最在意的就只有他兒子了。
不管她如何發泄,對象都不可能是她兒子。
既然是收拾其他人,周萍自然是不會著急去管。
紀家的人,活該啊!
顧止戈點頭:“您說的是!”
他們走進靈堂,發現,除了紀辰軒依然,跪在那默默的燒紙,其他人都已經亂套了。
紀老太太正騎在自己兒子紀存山的身上,雙手死死掐著他的脖子。
其他人紛紛慘叫,有的后退有的上前去拽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