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碩站出來道:“我可以幫秦箏做證,我拿我的一切做擔保,喬薇薇是在污蔑秦箏,她所謂的在雜物室里,秦箏跟她茍且,那都是污蔑,跟她有茍且的男人,根本不是秦箏另有他人,你們不要懷疑,這是我親耳聽見的。’
喬薇薇面色一白,本以為這種事肯定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沒想到,莊碩竟然蹦出來了。
她吼道:“你胡說,你胡說八道,你是秦箏的好朋友,你們兩個狼狽為奸,你是故意的,你是在幫他…”
眾人此刻都覺得這個瓜吃的實在是太讓人好奇了,所以,跟喬薇薇勾搭在一起的,到底是不是秦箏呢?
其實他們心里也有點偏向喬薇薇的話,覺得,莊碩和秦箏是好朋友,他會幫自己朋友,也不是沒可能。
莊碩嘆息一聲:“你著什么急呢,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胡說,等我說完,不就知道了,你反正都說出來了,這臉是真的不打算要了,既然如此,那你還怕什么?總不能你污蔑了別人,還不準人家為自己辯白吧?”
導演在一旁黑著臉道:“既然你覺得自己是委屈的,那你怕什么?”
其實導演的心里已經徹底相信秦箏了,因為秦箏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時間啊。
許牧來的時候,秦箏每天晚上都在住許牧那。
許牧一走,秦箏每天晚上都是吃過晚飯,回到宿舍,什么都不做,老老實實的磨劇本。
怎樣的孩子,你說他會搞那些風花雪月,這可能嘛?
這孩子,在男女這事兒上,還沒開竅呢!
喬薇薇站在那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臉色漲紅,渾身在發抖。
她控訴道:“你這么巴結許牧父子倆,你肯定是幫他說話,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全都是捧高踩低,你們…”
莊碩打斷她的控訴,兀自道:“說來,那天晚上我們倆回去之后,我忽然發現,自己一直帶的項鏈不見了,那條項鏈是我前女友送的,挺貴的,我估計是不小心掉在了練習室里,所以,我就趕緊跑回去找了,結果回來的時候,路過雜物室,就聽見了不該聽的,那個…”
莊碩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他摸摸鼻子,咳嗽兩聲:“那個,抱歉哈,喬薇薇,我不是故意偷聽的,但是你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我就…我就一時好奇,就往里頭看了一眼,雖然黑漆漆的,也看不見啥!”
眾人終于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喬薇薇臉紅的能滴血,她憤怒的瞪著莊碩!
“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鬼話,你說的這些全都是在幫秦箏…你們是一丘之貉!”
莊碩沒理她繼續道:“但是,我能保證,那聲音就是你的,至于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可比秦箏老多了,而且,咳…我當時看他屁股,也沒有比桌子高多少,那個頭比秦箏矮啊,再說秦箏在宿舍里正秉燭夜讀呢,哪里有功夫跟你鬼混,你這栽贓,也太不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