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顧知新身邊還有顧景淵,還有這一家子難纏的人,一個個的嘴巴都毒的仿佛抹了2斤砒霜。
顧景淵瞧一眼,已經偷偷站到角落里想偷跑的顧懷璋,他張口道:“父親我知道你心思簡單,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制瓷上,但是你在捏泥巴的同時能不能偶爾也動動腦子,像這種騙子,騙術如此拙劣,你竟然也敢往這里帶?這可是我家,萬一他們帶著炸彈來,我全家是不是都要倒霉?”
顧懷璋哆嗦一下,趕緊說:“我我…景淵,對不起啊,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見人了,我這就帶他們走…”
顧景淵微微搖頭:“不是帶他們走,而是報警,這種騙子還是交給警察處理比較好,畢竟人家是專業的,該如何處理,相信警察會執法公正,秉公辦理。”
宋明玦一聽,趕緊提前站出來,這個時候,不能再任由他母親說下去了。
他先向顧景淵鞠躬,自降身份,道:“顧先生,我是宋明玦,是南方林州市寶木集團的長子,我的身份千真萬確,絕不是冒充,這位是我的母親水行云,很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冒昧前來,對您和您的家人多有叨擾,是我沒有考慮好,給您一家添了很多麻煩,再次我由衷向您極您家人道歉,肯定您能原諒我的貿然。”
“哦,這是我的名片,和身份證…”
宋明玦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名片,雙手遞上。
這大概是宋明玦,從出生以來第一次,在人前如此的低聲下氣,他以前也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將自己的尊嚴主動丟到地上。
這是他這一生的奇恥大辱了。
但是,就算如此,宋明玦的臉上都沒流露出屈辱不甘和憤怒,看起來,他就是很真誠的道歉,似乎是發自內心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讓人還真覺得,他道歉是發自內心的。
顧景淵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剛剛20出頭,還很年輕,可是,這人…城府卻著實不淺,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穩住,非常能忍。
這個人,如果再給他一些時間,他將來會是一個人物。
顧景淵伸手拿過了宋明玦手中的名片,并沒有拿他的身份證。
這算是對這個的年輕人,僅有的一點尊重吧,看在他不是一個草包的份兒上…
顧景淵淡淡道:“你們寶木集團在南,我顧家在北,不管是生意還是各個方面從未有過交集,自然,未來我也不打算有什么交集,所以,顧家不需要跟你們維持什么顏面,宋公子還是盡快帶你母親離開吧,我想,你和你母親,都不想再去我們京都的警察局里轉一轉吧…”
寶木為“宋”,就是宋家的家族企業,宋家在南方的影響力,顧景淵是知道的。
但是…這不是南方啊,這是京都,他才是地頭蛇好嗎?
所以,你寶木的大少爺來了又怎么樣,照樣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