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打的真不爽呀,素蘭,要不你讓你老公去接啊,反正這個點,他也該下班了嘛?”
羅素蘭一聽,心情更煩躁,道:“我家那個沒出息的死鬼啊,他懶的很,才不會去呢。”
她覺得自己真命苦,嫁了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沒出息,女兒也不爭氣,整天讓她心煩,現在還自己跑了出去鬼混,真是要把她給氣死了。
想要買走穆朝朝的老鴇,故意順著羅素蘭的話說:“總不能你閨女一走,什么都要讓你來做吧,他這個做老公的,也該做點什么了!男人是干什么的,就應該是養活咱們女人的,是不是?何況,那是他兒子啊。”
說真的,說出這種話的人,必然是居心不良了。
不管在任何場合,任何地方,說這話都是居心不良。
也不看看羅素蘭家里什么情況,何智勇自然是沒出息的,也非常的無恥,卑鄙,骯臟,齷齪,在修車廠還偷懶不干活,但是在之前,他畢竟是家里掙錢的主力軍。
羅素蘭本身除了打牌什么都不做的,她就是靠著,穆朝朝生父留下來的遺產在做寄生蟲。
她這樣的女人,有什么資格來說自己命苦,有什么資格,覺得生活的不如意全都是別人的問題?
而那個老鴇明知道羅素蘭家里的情況,還故意那么說,這心眼可見是有多不好了,明顯是想要在人家本就不安定的家庭上,再澆點油。
羅素蘭點頭:“說的,倒也對,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
她拿起手機,喝一口卡布基諾,翻出了,何智勇的電話直接撥打過去。
但是,沒有人接聽。
羅素蘭氣惱:“竟然,不接我電話?”
她又撥了過去,依然沒人接。
羅素蘭氣的咬牙,罵著何智勇又撥過去。
等她快把一整杯的卡布奇諾喝完,電話終于打通了,但是接電話的人,不是何智勇,而是…
“喂,你好。”
羅素蘭楞了一下,是個陌生的男音,她狐疑問:“你誰啊?這不是何智勇電話嗎?你是他同事?”
但是,對方卻道:“我不是他同事,你是他親戚還是朋友嗎?”
“我是他老婆。”羅素蘭直接說。
電話里的人道:“老婆啊,那正好…我是派出所的,你老公在地鐵上猥褻未成年少女,被人抓住報了警,現在正在被拘留期間,你既然是他老婆,來交一下罰款吧,我們這邊是新安路上的派出所,你盡快過來,”
說完,那警察就掛了。
羅素蘭抓著手機,愣住了。
旁邊的人意識到她情況不對:“怎么了?你這是?你老公難不成出事嗎?”
羅素蘭蹭的站起來:“這牌今天先不打了,我有事出去一趟…”
說完,她抓著自己的包就快速離開了,仿佛跟逃似得。
“怎么回事啊這?”
“誰知道啊?”
羅素蘭這么急匆匆跑出來,那可真不是擔心何智勇,她是氣是,是不能說啊,說出來,她這臉往哪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