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淡淡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把。”
向秋池臉上的假笑更加燦爛:“多謝堂兄,我就先告退了…”
這次不用顧景淵說告退,他自己就說了。
一次是憤怒了,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次數多了,也就…隨他便吧,反正,也反抗不了。
顧景淵:“孺子可教,退下吧。”
向秋池咬牙,反抗不了,反抗不了,老子忍忍忍…
向秋池離開后,秦瑟道:“我還是很生氣,我能理解向秋池,如果我要是有他那個能力,我也會想殺人,太過分了,太可恨了…如果有一天,我的女兒,遭受這樣的事,我覺得殺了他,我都不解恨…”
顧景淵抱住秦瑟:“我絕不會讓我們的女兒,被人欺負。”
其實,顧景淵此刻還能如此冷靜,他知道,那是因為那個女孩兒跟他沒關系。
正如秦瑟所說,如果是有一天他們的女兒遭受了這樣的折磨,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
但是,能肯定的是,絕對比向秋池想要殺人,更瘋狂。
秦瑟抬起頭:“這件事,我們要管一下,小姑娘太可憐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當做不知道,不然我不能安心。”
顧景淵點頭:“嗯,當然是要管的,放心…”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人去好好查查穆朝朝的資料,她繼父生母的資料,家庭住址…
這件事既然準備出手了,便要做足準備,搜集好充足的證據。
穆朝朝的生母是她的至親,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怎么可能從她的手中,搶走監護權撫養權。
這次事,不難辦,只是走正規合法的渠道,時間會略久一些。
但是時間問題,倒是不打緊。
不過就是一個過程,關鍵是,處理掉那對禽獸父母。
向秋池回到家。
周萍和白露正在給秦瑟沒出生的孩子做小肚兜,和小帽子。
向秋池直接走過去,坐下,道:“萍姨,有件事想爭取一下您的意見。”
“嗯,你說。”
向秋池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就是,秦瑟說,有一種符能聚集晦氣,這種符,如果畫出來后,貼到別人身上,被貼的人倘若出了事,這會是畫符人的因果嗎?”
周萍停下手里的針線活,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向秋池:“秦瑟怎么跟你說這個,是不是她想畫這個符?”
向秋池點頭,如實回答:“對,是秦瑟想畫,但是,我們想要對付的人,非常的禽獸,直接弄死他都很便宜他…但是顧景淵說,我們要做遵紀守法好公民,不能違法亂紀,不讓我直接動手,所以秦瑟便想了這么個主意。”
“但是,顧景淵擔心,這會給秦瑟帶來因果,便讓我回來問問您。”
周萍詢問他:“你說的那個女孩子,他父母是怎么回事?”
向秋池便將穆朝朝父母的所作所為都說了。
也說了,她繼父差點侵犯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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