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一聽,很是好奇:“瞞著什么事呢?”
白露到底是個有經驗的,她道:“方才你媽問他地方對你恨之入骨的時候,他沉默了,雖然低著頭,可是我看見他的手下意識抓緊的衣服下擺,這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秦瑟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事兒,肯定是他仇家做的嗎?”
周萍嘆息一聲:“不是仇家,誰會吃飽了撐著。”
“那拘走了魏平安一魄的,是人,還是鬼?”
周萍搖搖頭:“誰知道呢?也許很快就能知道,也許…永遠都不知道,這要取決,魏鴻升有多愛他兒子。”
秦瑟坐上車,在手機上搜魏鴻升,看著他的個人介紹,感慨道:“魏鴻升這人是個大慈善家啊,做了那么多好事,難不成,他還真做過什么惡事?”
白露笑道:“你這就天真了吧,這世上欺世盜名的人多了,你怎么知道,他這幅慈善家的面孔不是偽裝呢,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表面上做慈善,背地里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秦瑟搖搖頭:“應該…不至于吧,如果他真的作惡多端,媽應該能看的出來啊?媽,你覺得,他是那種大惡之人嗎?”
周萍搖搖頭:“就是現在看不出來啊。”
“那這個人豈不是很奇怪啊?”
“是奇怪,說不上來的怪。”
秦瑟聳聳肩:“算了,不管了,他如果想不起自己有什么仇家,我們也幫不上他忙,雖然我們也想救他兒子,但是,有心無力啊。”
周萍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這件事,他們已經盡力了,雖然這結果不盡人意,可是,世事無常,誰也不是萬能的。
只希望,那孩子能運氣好點,讓他老爸能趕緊想起到底得罪過什么人吧。
回到家,他們一進門便看見,甄寶兒已經收拾好行李,拉著箱子準備離開,顧知新則拉著她的手,不讓他走。
秦瑟還以為兩人吵架了,趕緊問:“怎么回事?”
甄寶兒看見他們回來,眼睛一亮,趕緊說:“萍姨,善善,我媽可能出事了,我回老家一趟,你幫我勸勸顧知新,別讓他跟我回去了,這一路顛簸的,他傷還沒好,怎么走啊,而且到了老家,條件不好,對他傷勢恢復不利。”
顧知新緊跟著說:“我傷沒事,你一個人回去,我可不放心,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不相信你爸媽,你回去,他們搞不好不讓你回來,在家給你安排相親什么的。”
甄寶兒無奈道:“可是我爸媽出事了不是,他們哪里有心思安排我相親啊。”
周萍問:“確定出事了嗎?”
甄寶兒皺眉,苦悶道:“我給家里的幾個鄰居打電話,他們…他們說,前些天聽見我家里有爭吵,還說…有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去了我家,我擔心…”
這寶寶兒嘆口氣,后面沒再說下去。
她知道,她爸出軌已經是定局了,那個孩子說不定就是外面小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