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們已經放開他了,忘了自己的手是可以動的了?
完蛋,丟人了,怪不得他們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他可不就跟個傻子一樣嗎?竟然還等著別人來幫忙?
嗷嗷…
秦箏趕緊自己拿掉蘋,他擦一把嘴角的口水:“咳…那個…我…上次從家里回去之后,沒幾天就感覺有點頭暈,就是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有練舞的時候,偶爾會覺得眼前有點黑…其他時候也正常。”
周萍白了兒子一眼:“廢話,你的血再慢慢被吸走,你說你暈不暈,最近一旦時間里,誰跟你關系比較親密?”
秦箏扭頭看向了陳默。
陳默點頭:“嗯,我跟你比較親密,我們倆的關系一直都很好。”
下一秒陳默反應過來,連連搖頭:“不不不,我跟你關系是不錯,可是,我絕對沒有對你動手啊,我沒有那么心狠手辣的,我還是個孩子,我還很單純,很天真的…我怎么可能會有那么惡毒的心思啊?”
秦瑟趕緊安慰他:“乖,我們都相信你。”
她又問:“除了默默之外呢?”
顧景淵和秦箏黑臉。
我擦,這都叫上默默了?
兩人都幽幽的看著秦箏。
秦瑟見秦箏不開口,“你說話啊。”
秦箏哼了一聲:“我除了跟陳默之外,跟其他人,都不怎么熟悉…”
顧景淵心里呵呵了一聲,看來,是真的要收拾一頓才行了,不然,她一看見其他小男人,眼睛里都沒他了。
這還沒結婚呢,竟然都要無視他了,
顧景淵冷冷道:“想要把這針刺進你腳底,肯定是接近過你的人,應該是事先,將針放進了你鞋子里,你穿上的時候。”
秦箏摸著下巴:“誰接近過我的鞋子,最近…好像還真的有幾個…可是…那針刺進我肉里的時候,我不是會知道嗎?”
周萍瞪他一眼:“要么說這東西邪性呢,這是會吸血的,何況這么小的東西,就算扎了一下,你能感覺道嗎?腳在身體的遠端,本身接受疼痛就不如手敏感。”
秦箏小聲問:“那我現在是不是就沒事了?應該…沒,沒有問題了吧?我感覺那倆東西取出來之后,我輕松了很多呢。,感覺腦袋好像都慶幸了…”
“可能吧…”
周萍如今也不太確定,如果秦箏運氣好,對方只放了兩枚針,現在都取出來了,那就沒事了。
可是,如果秦箏運氣不好,對方放了好幾根針,那…就有點難說了。
搞不好,有針刺入更深的地方。
那樣的話,就可怕了。
顧景淵對周萍道:“岳母放心,應該沒有了,我方才仔細看過了,沒有了,對方既然是心思這么縝密的人,應該就知道,放的越多,被發現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他應該不會一次放這么多,他的目的就是讓秦箏以為自己是生病了,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然后慢慢的體力被消耗掉,無法參加最后的比賽。”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