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導演一聽趕緊跟許牧道:“別別別,是我說錯話了,我這只是太心急了,你不知道我老婆現在人都快起不來了…我這不是怕嗎?”
“你怕也不行啊,選在中午做法事,那是因為正午時分,陽氣最足,我們早去了,也沒有用,你安心等著吧。”
說完,許牧就掛了電話。
他感覺自己現在越來越能配得上婦唱夫隨這個詞了。
現在說話,都越來越有水平了。
許牧湊過去問周萍:“我說的對嗎?”
周萍點頭:“對。”
許牧說的對,的確是正午時分,陽氣最足。
她將昨晚上畫好的符,還有家里傳了好幾代的桃木劍都帶上。
然后將其他有用的法器一一裝好后,又遞給三人一人一張符。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符你們拿著,這個符…咳,是用小顧的血畫的,比較…有用。”
周萍有點不好意思。
昨晚上她在顧景淵胳膊上劃了一刀,雖然不深,可也流了不少血。
給秦瑟用完后,顧景淵的血還沒止住,為了不浪費,周萍就用杯子接了點,然后回去剛好畫了三張符。
顧景淵接過后,笑道:“謝謝媽。”
雖然這是用他的血畫的,但…顧景淵心中還是有暖流涌動。
他本以為他這種的體質,周萍就算準備也不會給他,可是沒想到卻還是為他準備了一分兒。
過了一個小時9點多了,周萍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于是四人出發去了霍導演的宅子。
車子還沒停下,秦瑟便看見霍導演他們已經在門口站著了。
看樣子是巴不得他們能趕緊去。
霍導演,前妻一兒一女,現在的老婆也是生了一兒一女!
加上他們夫妻倆,6個人,全都站在門口了。
一下車,霍導演看見周萍便好像看見了救世主,“周大師,你們可來了,請,快請進…”
秦瑟在后面掃了一眼霍導演的家人。
他老婆是個挺著名的女演員胡櫻,當年也是封了影后的,后來嫁給了霍導演,便不怎么演戲了。
秦瑟注意到,他們下來后,胡櫻的眼中很明顯閃過了一抹鄙夷。
秦瑟翻個白眼,也不瞅瞅自己都快死的人了,還端什么狗屁架子。
跨進那道門,秦瑟明顯感覺到,溫度忽然就降下來了。
進去后,霍導演向他們介紹了一下他的家人。
前妻的兩個孩子均已成年,兩人經營了一家娛樂公司,看起來還是挺像精英的,言談舉止也很得體。
只是…
周萍看向霍導演和胡櫻生的兒子時眉頭狠狠皺了一下。
她心中暗道:年紀輕輕,身子這般虛,倒像是常年沉迷酒色,已經被掏空了似得…
忽然秦瑟被人撞了一下,霍導演的小女兒擠過來:“這位哥哥腿上有傷啊,我推你進屋休息吧…”
周萍冷生道:“小姑娘,別貪圖不屬于你的東西,你馬上要有血光之災了,還是避避吧!”
霍導演的小女兒:“你說誰呢?你算什么東西啊,我爸爸花錢讓你來,你就…啊…”
她話說一半忽然膝蓋一軟,砰地一聲摔在地上,被地上堅硬的鵝卵石硬生生磕掉了一顆牙齒…
周萍淡淡道:“說了,血光之災,你偏不信。”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