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也沒有阻止,畢竟關系到自己顏值,有個大夫也挺好的。
寧舒一個人回到了族地,有沒有睡覺的族人,看到這么狼狽的寧舒,立即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山岳呢?”
本來懶懶散散的族人坐正了身體,看著寧舒問道:“山岳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像神石一族,從誕生以來基本上沒有族人損失,如果山岳真的出了什么問題,對種族來說,是一個很多的損失。
更何況不知道多少日子的感情在。
寧舒趕緊解釋道:“他沒事,就是我掉冥河里,皮膚變成了這樣,他去找魚了。”
族人立刻哦了一聲,放松了下來了,又說道:“你怎么掉冥河里了,山岳不是看著你嗎?”
寧舒:“我下河摸冥河之石,不注意被腐蝕成這樣了。”
族人說道:“你個幼崽下河干什么,我們都沒下河,你下河干啥呢?”
寧舒:…
你們就算是睡覺,就算是溜達,也絕不下河。
你們倒是下去找啊。
寧舒乖巧地說道:“是,我知道了,下次不掉河里了。”
族人又念叨了寧舒兩句,看沒事了,又懶散下來接著睡覺了。
寧舒回到自己閉關修煉的地方,拿出了之前尖耳送的果子吃了一些,還有解毒的果子。
寧舒聞了聞手臂上皮膚腐爛的地方,總感覺冥河有毒,吃點東西解毒。
被燒灼的地方,有焦味,還有一股烤肉的味道,別說,寧舒都有點饞肉了。
山岳沒有回來,到東蘭海有一段距離,段時間里回不來,寧舒給自己鋪了一個舒服的床,打算睡一覺。
剛剛睡著,意識飄到了絕世武功里,正在里面舒服地遨游,外面響起了一個族人的聲音。
“幼崽在里面么,外面有人找你。”
寧舒的意思回歸到身體走了,有點起床氣,憋著氣問道:“誰找我?”
知不知叨擾人睡覺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剛剛睡著了,睡著了意識在法則海里面,根本就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
但是一醒過來,就感覺渾身的皮膚灼痛無比。
開始只覺得痛,這會癥狀好像嚴重了一些,渾身都有些燙,估計是發熱的,果然冥河有些微的毒性。
現在頭疼腦熱的,起來的時候,人都是暈乎乎的,心情更不好了。
寧舒出了山洞問道:“誰找我?”
莫名其妙怎么會有人找她,都不認識什么人。
堵在山洞門口的族人指了指那邊,寧舒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看到了墨明。
寧舒挑了挑眉頭,扯到了臉上的傷口,頓時痛得吸了一口氣。
墨明看向寧舒,寧舒走了過去,冷淡地問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寧舒看向墨明的眼神冷漠又陌生,這也是正常的,因為作為生活在虛空之中的生靈,不認識墨明是很正常的事情。
墨明拿出了一個瓶子,遞給寧舒說道:“我看你受傷了,給你的藥。”
寧舒盯著藥瓶看,“你干嘛給我藥?”
墨明說道:“就當是回報救命之恩,這是我給你弄得最好的藥物,你試一下。”
寧舒哦了一聲,接過藥瓶,哦了一聲,“救你是順手的事情,不需要你報答。”
“對你來說是順手的事情,對我來說就是活命的事情,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
墨明并沒有因為對方說隨手救而生氣,本來就是非親非故的,她是伸出了援手。
“收了你的東西,以后你就別提什么救命之恩,肉麻兮兮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寧舒撇撇嘴說道。
“你還有什么事情么,沒事就走吧。”
墨明看到寧舒的臉都腫了,被灼燒的傷口紅腫了,而且還往外面滲水,忍不住問道:“你沒有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么?”
“我在等人回來。”這會寧舒倒不覺得山岳大題小做去找鯉魚,身上的傷口確實需要處理,不處理肯定會變的嚴重。
關系到顏值,寧舒是一點都不敢任性。
雖然不想承認那個道具是劣質產品,但確實有缺點,那就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稍微走遠點,就會出事,但是就在那么一個地方找,再多的冥河之石也被找完了吧。
墨明嘖了一聲,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要我幫你涂點。”
“你放心,這個藥是對癥下藥的,當初有靈魂被冥河水腐蝕了,止不住,用的就是這個。”
寧舒一聽這話,本來還對這個藥有點信心的,這會根本沒信心了。
“一個是靈魂,一個是血肉之軀,你確定是對癥下藥。”寧舒說話扯動了面部神經,痛得抽搐,結果更疼了。
墨明看了一下寧舒猙獰的臉,有些不忍直視地移開了目光,卻有點猶豫說道:“應該是對癥的吧。”
不過寧舒現在確實很疼,把瓶子遞給他,“那你幫我涂一下,就涂…”
寧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皮膚都很重要,肯定是不能涂在臉上的,最后撩起腿,說道:“涂小腿吧。”
墨明看一眼被腐蝕得很厲害的小腿,“這個你能自己涂的。”恐怕帶過來的藥都不夠。
寧舒抬起手,手指也是被腐蝕地斑斑痕跡,“不好涂,而且不是你自己說要給我抹藥么?”
墨明有點無奈,接過藥瓶,寧舒坐下來,把腿搭在石頭上,“涂吧。”
墨明剛要涂,寧舒頓時叫了一聲,嚇得墨明的手都抖了一下,“怎么了嗎?”
“我還沒有涂呀。”
寧舒:“我提前叫一聲,讓你有一個心理準備,你輕一點呀,要是痛得厲害了,我可能會打人。”
墨明非常無奈,有種面對無理取鬧的孩子一樣,她確實也是一個孩子。
墨明開始涂抹藥膏,輕輕的覆蓋在傷面上,寧舒先是感覺一股清涼,但隨即就是火辣辣的感覺。
就像灑了一把辣椒面上一般,更加灼痛了。
媽耶,這是什么酷刑啊,藥性這么猛的嗎?
寧舒立刻叫了出了聲,“別涂了,痛死了。”
幸好沒有涂在臉上,如果涂在臉上,恐怕現在臉已經廢了吧,阿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