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栯這種東西說不要就不要。
寧舒對丹青說道:“做任務吧。”
丹青有點惶恐地說道:“要不還是去找主系統吧,說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寧舒仔細一想,“怎么可能有重要的事情,對他們重要的事情,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有重要的事情嗎,沒有啊!
除了生死,還有什么大事,而現在是法則海面臨生死,他們著急,但她不著急呀。
就算法則海最后崩了,她也要死,也是活一時算一時。
看透組織永生說辭,寧舒心中對生死沒有懼怕了。
人早晚都是要狗帶的。
丹青:…
好滾刀肉啊,非常光棍啊!
寧舒:“做任務。”
丹青:“我不敢啊。”他的聲音很悲愴。
寧舒:…
要你何用啊!
是不是不去咨詢室,連任務都不給做了,不給做拉到,去虛空找伐天玩耍去。
有了神樹老頭刻在腦門的神紋,靈魂穩定了很多,那就去浪唄。
桑良發消息,“要人去系統空間找你?“
寧舒撇撇嘴,往她的系統空間里跑,就是闖她的私.密空間,相當不爽。
寧舒呵了一聲,到了水之城的咨詢室,里面除了桑良,還有太叔。
看到太叔,寧舒做了一個嘔吐的樣子,嫌棄溢于言表。
寧舒站在咨詢室的門口,看到太叔和桑良,猶豫要不要進去,看樣子有點來者不善的感覺。
心頭突突地跳,寧舒忠于內心的感受,撞上就走,結果一頭撞在結界上,用手觸摸,面前有厚厚的屏障,阻擋了她的去路。
這樣看來似乎更加來者不善呢。
寧舒轉頭看著兩人,“這是什么意思?”
桑良依舊端端正正地坐著,優雅得很,“來都來了就進來,有事情跟你商量。”
每次聽到桑良說商量,都覺得事情不妙。
寧舒嗤笑了一聲,自己這是被甕中捉鱉了,沒錯,自己就是那只鱉。
不知道伐天在什么地方,但現在自己遇到了危險,寧舒第一時間在心里召喚伐天。
對方來者不善,自己必須要有所準備,寧舒想的可能是自己要被摁進法則海了。
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幸運,連正卿都有那樣的命運,自己如果是真的是條豬,豬肥了,恐怕就要被宰了。
難道自己今天要挨刀了。
不知道為什么,寧舒的心中突然平靜了下來,因為頭上那把刀終于要落下了,這一天終于要來了。
不用再提心吊膽了,一直一直試探著,組織要東西,盡量給,不能給的,就死拖著。
現在是窮圖匕現的時候。
寧舒一撩頭發,提著裙擺,抬起腳走進咨詢室,坐在了椅子上,問道:“找我什么事情,還需要這么大的陣仗,我真是感覺榮幸呢?”
舍了這一身剮就是了。
又在心頭呼喚伐天,不管到時候面臨什么,還是要掙扎一下,大不了同歸于盡就是。
桑良淡淡地說道:“不是什么大事情,不用緊張。”
寧舒搖頭,擺弄著自己的頭發,隨意地說道:“我不緊張,反而是你們比較緊張呢,我身上有什么東西,讓你們這么緊張的?”
桑良說道:“把提供生機和能量的東西給我們看一下。”
寧舒反問:“看來一下之后了?”
就是只是看一看,看一下就好了,三歲孩子都不會相信這個話。
終于到了這一天,絕世武功可真是香餑餑呢。
看寧舒無動于衷的樣子,桑良說道:“你的那個信仰世界可能形成了新的位面誕生地。”
寧舒心中納悶,但面上不動聲色,“所以呢?”
雞毛的位面誕生地,最多就是有點生機,寧舒倒覺得他們是看中那些生機。
“我們有一個想法,就是把你的那個世界和法則海相連,為法則海引流。”桑良說道。
寧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最后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不容易停止了笑,“你們的想法關我屁事,我憑什么要割一個腎給你們?”
本來里面夠一個世界的生機,現在分流出去了,就意味著絕世武功的使用壽命將大大減少。
而絕世武功作為她的力量來源,也會折損很多。
這些人一不是自己的親人,二不是自己愛人,三不是自己的朋友,一上來就是這個要求。
嚴格說起來,他們之間還有齟齬,被打爆過頭,他們是做得沒錯,但是她受到了傷害,就是這么無法釋懷。
在大街上拉一個人就說,你割一個腎給我,就有這么匪夷所思,偏偏他們還是那么理所應當。
桑良擰著眉頭說道:“只是分流。”
寧舒:“你到底在侮辱我的智商,還是高估你的智商。”
只是分流,你們委屈了。
太叔不耐煩地說道:“是分流,不然就直接全部扔進法則海里。”
他的眼睛有些猩紅,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讓他的情緒有些不穩定。
寧舒哈哈一聲,“管你們去死,就是不分流,就是不給東西,老不死的。”
一把年紀了,整天想著要從哪里偷點日子,能不能順其自然一點。
太叔摁了摁眉頭,揮了揮手,“直接扔進去,講那么多干什么。”
她以為她有什么資格討價還價。
一個鐵籠從天而降,直接罩住了寧舒,寧舒愣了一下,要沖出沖出牢籠,卻被反彈了回去。
桑良說道:“其實我們更愿意看到的是雙贏局面。”
寧舒都快要笑死了,“雙贏?”能告訴我雙贏在哪里?
如果真的分流了,絕世武功不知道多可憐,一部分要給法則海,而太叔又要從法則海里面吸收力量。
也就是說,小小的絕世武功,里面就那么一點點生機,就被這么瓜分了。
只看到你們拿好處,請問她的贏面在什么地方?
寧舒面無表情,這是把誰都成傻子呢,就算到時候自己真的要被摁進法則海里面,也要把絕世武功給毀了。
要么就是扔了,扔到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讓你們找都找不到。
黑心的人啊,要割她的腎啊。
寧舒試了幾次都無法從牢籠里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