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快點去圣地,寧舒都加快了手中的工作,快點把肉干做出來。
寧舒讓小耗子把肚子里的崽弄出來,幫忙弄。
小耗子:“這也是要能量的好不好。”
寧舒默默看著他,“好吧。”
小耗子將之前分裂的屬下放出來了,幫忙處理。
等這些東西做完了,還要把一些臟東西處理了。
“這種應該能吃稍微久一點吧。”寧舒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麻辣味道。
伐天不確定,“應該吧,能用肉干換一些東西,還是值得的。”
收拾好了東西,把身上的味道洗一洗,寧舒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圣地。”
移動的圣地,這次的位置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小耗子問道:“那我呢?”
“我要去找李溫,你們能等等么?”
寧舒:“你去看李溫,我們去圣地。”
小耗子:“…這,那我也要去,下一次去看李溫。”
寧舒:→_→,你不是以前的小耗子了。
明明李溫比較重要啊,以前心心念念都是李溫的。
現在居然為了去圣地,不去見李溫了。
寧舒倒是覺得小耗子開始有自己的生活了,以前只能在李溫的身邊,不認識其他人。
現在認識了一兩個人,現在還能去圣地了,那么李溫在心中的比重就沒有以前重了。
尋找圣地的路上,還找了一些果子,老吃肉容易上火便秘,還是需要吃水果的,還可以解油膩呢。
這次圣地位置又不同了,完全就是亂飄,沒有一個固定的位置,最是自由不過了。
在圣地門口,伐天化作了鞭子纏繞在寧舒的腰間,小耗子跳到了寧舒的肩膀上。
寧舒拿著木牌,在原地標記了空間節點,等回來的時候才能找到路。
拿著木牌進入了圣地,說是圣地,實際上非常樸素原始,不過這些低矮的石屋,由石壘成,有些石頭上面還有一些紋路。
伐天變成了人形模樣,牽著寧舒的手。
寧舒看著石頭上的紋路,刻在上面的紋路非常深,而且特別細,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工具雕刻上去的,問道:“這種紋路是神紋嗎?”
不然刻在上面干嘛,難道好看么?
伐天看了一眼,“是神紋,是加固,即便是再大的震動,都不能將屋子給震塌了。”
寧舒想了想說道:“如果把這些神紋弄在位面上,那豈不是能夠加固位面。”
能夠讓位面變得更加堅固,仔細想想,越想越覺得美滋滋。
伐天搖頭說道:“位面這個介于生命與非生命之間,恐怕是不能加固的,而且加固也不知道對位面有什么傷害。”
“屋子是死物,即便有力量作用在上面,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但位面就不一定的。”
寧舒一想也是,如果能行,估計太叔桑良他們還不得給每個位面上都弄上一道神紋。
“我們去商店看看。”寧舒說道。
伐天一言難盡,“你要做好準備。”
寧舒;“嗯嗯嗯!!”
伐天帶著寧舒來到了商業街,說是商業街,其實還挺亂糟糟的,擺的攤位都擠了半條路,中間只有很窄的路供人行走。
各種攤位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反正亂七八糟擺成一坨,至于攤主,也是悠閑佛系無比。
愛買不買的樣子。
好些東西,黑乎乎,綠油油的,反正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
作為人類,都喜歡買包裝好一點,顏值高一點的東西,這種東西真的是無法提起購買欲望。
倒是寧舒的存在,人不少人盯著寧舒,那種感覺大約就是大街上出現了一條豬,忍不住盯著豬,非常引人注目。
還有的人交頭接耳說什么俏皮話呢。
寧舒:…
裝作沒有看到這些人的眼神,寧舒站在一個攤位上,看著攤位上的東西,有點不忍直視。
沒有強迫癥都要逼強迫癥來,真的好像幫他把這些東西整理好。
寧舒朝攤主問道:“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改變一下我體質的東西。”
“沒有,你想變成什么?”攤主問道。
寧舒:“不是要變成什么,而是讓我的靈魂發生一點變化。”
攤主想都沒想說道:“沒有這個東西,你去其他地方問一問。”然后就沒有搭理寧舒了。
寧舒離開這個攤位,隱隱約約聽到那個攤主跟隔壁攤位的攤主說道:“改變體質,是豬還想要變成一個呢,豬就是豬,人就是人,這是改變不了的。”
伐天擰著眉頭,回頭看著那個攤主,表親不善地盯著他。
寧舒拽了拽他說道:“走吧。”
小耗子說道:“你一個孱弱的靈魂進入這里,出現在這里確實不合適。”
不知道低了多少層次的存在。
不是虛空生靈,還是生活小小位面之中的生靈。
對于這些虛空生靈來說,揮揮手都能毀滅位面,還是一個生活在位面之中的爬蟲一般弱小的東西。
寧舒說道:“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去唄,換個地方逛。”
伐天問道:“那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寧舒:“我還真點好奇,你們虛空生靈都吃什么?”
伐天摸了摸脖子上的介子空間,說道:“咱們得吃便宜一點的,其他的吃不起,能量體沒剩多少了。”
寧舒:“我就看看,不吃。”
本來以為酒樓肯定會高大上一點,結果還是低矮的石屋,不少的桌子都露天擺著,就席地而坐,石桌上擺著一些吃食。
寧舒抽了抽鼻子,聞到一股股非常香的東西,香味濃郁得很,很勾引人。
真香啊,寧舒肚子里的饞蟲都勾出來了。
寧舒看到太叔和桑良席地而坐,慢慢悠悠吃著東西。
這兩人其實沒事到圣地來,是來打牙祭的?
非常懷疑。
寧舒走過去,瞅了一眼石桌上的東西,很大的是石碗里,有白白的湯汁香味濃郁,還有一些很白的肉。
也不知道是什么肉?
寧舒打招呼,“真巧呀,你們也吃東西呢。”
銀發男說道:“你怎么來了。”
寧舒:“一直仰慕圣地,就來了。”終于進城了,結果發現自己連一碗湯都喝不起。
太香了。